請對에 崔葕 등이 입시하여 玉體 添傷이 우려되므로 行素의 정지, 南兵使의 장계와 北軍의 도래로 城中 사기가 고무된 사실, 偵探의 不詳 등의 문제를 논의함
○ 政院請對, 葕曰, 完豐府院君不意卒逝, 國家之不幸, 豈有加於此哉? 但聞今已三日, 而自上尙爲行素云, 當此憂虞之日, 累日行素, 則恐玉體添傷, 臣等不勝區區憂慮之至, 請參商事勢, 解素, 何如? 上曰, 予本善爲行素, 六七日行素, 有何傷乎? 不忍解素也。李行遠曰, 自上軫念勳舊之情, 寧有極哉, 然情不在於行素, 當此之時, 雖一家喪事, 不可如常時, 何用拘於小節耶? 臣民極以爲悶, 行素之事, 不能無關於鎭定衆心, 伏願快賜兪音, 此時雖缺事, 從衆心爲是, 況此所關□□□? 上曰, 廟堂缺, 則當限五日矣。命招贊畫使。李景曾曰, 南兵使狀啓缺細而聞軍官口傳, 則北軍亦來矣。城中聞之, 其氣百倍, 成敗存亡, 在此一着, 必令善爲之, 可也。上曰, 然矣。沈器遠, 旣知其爲元帥, 且近南兵所駐處, 可以得力矣。行遠曰, 賊之所憚, 亦在於此, 可以得力, 但外議多有懼者, 援兵跋涉遠來, 利鈍難可逆覩, 而恐或徑生希望之事矣。此理必無, 而猶以爲慮者, 蓋恐自此踰時引日, 使其軍兵, 亦爲摧沮矣, 人心皆願速爲師期矣。葕曰, 衙兵去時, 更爲知委, 使勿恃和事, 以堅其志, 何如? 上曰, 昨日欲出送許檍矣, 何以還停耶? 朴潢曰, 檍等約束不堅, 偵探不詳, 而援兵處處應火, 故欲更觀勢而爲之矣。上曰, 如此重事, 何不察形勢而輕爲之耶? 潢曰, 欲擊城外伏兵, 而不果矣。上曰, 各營爇事使禁矣。聞今夜亦爇云, 昨日不禁耶? 柴絶則無以炊食, 而常人無計慮, 必將帥禁止, 然後可以節用, 着實擧行。潢曰, 近來出樵城外, 故柴木有餘矣。上曰, 今則日亦不寒, 着實禁斷, 可也。潢曰, 臣昨日往見北門外, 則賊皆退陣矣。聞今曉五十餘兵, 還爲入來, 西門外賊三十餘則向京, 佛堂屯賊向南去云, 必向梨峴與板橋矣。上曰, 今日逃軍被捉者, 何人耶? 曰, 廣州牧使牙兵矣。上曰, 其家屬, 不在此耶? 潢曰, 其家屬在外, 故欲尋覓出去, 而金士豪者捉來, 其賞, 當與賊同矣。上曰, 其人不可不賞矣。景曾曰, 前者斬賊五人, 曾給及第之人也。潢曰, 自體府給賞木矣。上曰, 知情使出者, 何以爲之? 曰, 已爲亡去, 故不得捉矣。上曰, 必捉之, 可矣。潢曰, 已罪其將官矣。以內擲奸單子, 上曰, 出給。朴潢曰, 言于體臣。景曾曰, 知情使送者, 旣不得捉, 則必姑爲緩緩, 然後可以自現, 若不得捉, 則卽必有害矣。上曰, 雖緩緩, 渠豈信之乎? 言于體府, 設策捕得, 可也。韓亨吉曰, 爲日已久, 則必有迫城之患, 城防備不可以援兵之來而慢忽矣。上曰, 然矣。行遠曰, 自此難定師期, 沈器遠處, 爲有旨使之相機約期事, 此軍官出去時, 下諭, 何如? 上曰, 昨日已爲之矣。景曾曰, 北道軍亦爲出來云, 此兵最精, 若得三千, 可以無敵, 來人之言若信, 則實爲多幸, 而但曾自朝廷不爲分付, 恐或浪傳矣。上曰, 必監司送之也。諸臣遂退出。
○ 政院請對, 葕曰, 完豐府院君不意卒逝, 國家之不幸, 豈有加於此哉? 但聞今已三日, 而自上尙爲行素云, 當此憂虞之日, 累日行素, 則恐玉體添傷, 臣等不勝區區憂慮之至, 請參商事勢, 解素, 何如? 上曰, 予本善爲行素, 六七日行素, 有何傷乎? 不忍解素也。李行遠曰, 自上軫念勳舊之情, 寧有極哉, 然情不在於行素, 當此之時, 雖一家喪事, 不可如常時, 何用拘於小節耶? 臣民極以爲悶, 行素之事, 不能無關於鎭定衆心, 伏願快賜兪音, 此時雖缺事, 從衆心爲是, 況此所關□□□? 上曰, 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