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義源과 元海一에 대한 처치에 대해 沈演 등이 同僚와 의견을 나누지 않고 構草한 것에 대해 진술하고 遞職을 청하는 成楚客의 계
○ 正言成楚客啓曰, 今月初四日, 本院齊坐時, 臣以仁川府使元海一不合之狀, 發言於席上, 欲爲越署經, 則大司諫沈演· 獻納金振曰, 元海一, 已經四邑, 其無可合之事。況仁川, 又非雄府, 試可, 如何云。答曰, 元海一, 爲奉常僉正時, 多有不禮之誚, 仁川雖曰殘邑, 而殘邑之人, 亦獨奚罪云? 則同僚多般伸救, 頗有難意。臣又曰, 今姑越之, 徐待物議, 何如, 則僚意, 始得歸一而越之矣。初六日朝, 院吏來傳小簡, 卽大司諫沈演· 獻納金振, 聯名簡通, 而其中所論, 乃仁川府使元海一· 庇仁縣監洪義源等事也。臣招問下吏曰, 元啓草, 何不封送乎? 元啓草則獻納持入闕下矣。臣心甚怪之曰, 論劾之際, 無論事之輕重大小, 必通于在家同僚, 論議歸一之後, 乃爲構草, 構草之後, 又爲封進, 終無異辭, 然後始爲傳啓, 自是規例, 而何以不通於同僚, 而徑先構草, 構草之後, 又不封送, 只以十餘字小簡, 詣闕之時, 始爲通視乎? 況元海一之事, 前日席上, 沈演·金振, 極稱其可合, 而今何不問同僚, 而遽欲論劾, 有若汲汲者然乎? 實未知其意也。臣雖疲劣, 不得有無於其間, 而旣在同席, 則相敬之道, 不必當如是, 卽欲引嫌, 而事涉微細, 瀆擾是懼, 所失在彼, 不必相較, 故泛然以此事不必如是汲汲, 從容商確等語, 答送臣之愚意, 實出於愼重而已, 非爲義源·海一地也。凡論人之事, 不可不詳察, 洪義源之事, 臣實無聞, 元海一之不合, 則見聞雖熟, 而旣不見啓草, 不知措語輕重之如何, 則豈可以旣越署經, 而率意從之乎? 且臣宿病之人, 冒寒供職, 今已四朔, 昔疾重發, 勢難在職, 故招下吏, 使呈辭單, 而同僚, 謂臣卒然稱病, 不欲干預於此事, 不知何所指也? 臣深異之, 緣臣不職, 一幺麽一守令之事, 輕成鬧端, 臣罪實大, 且緣臣賤疾方劇, 今始來啓, 所失尤大,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
○ 正言成楚客啓曰, 今月初四日, 本院齊坐時, 臣以仁川府使元海一不合之狀, 發言於席上, 欲爲越署經, 則大司諫沈演· 獻納金振曰, 元海一, 已經四邑, 其無可合之事。況仁川, 又非雄府, 試可, 如何云。答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