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命守가 祕密이 있다며 밤에 都廳直宿處에 온 일을 보고하고 謄書 1本을 封入하고 李挺海를 攸司가 處置하게 하였다는 都監의 계
○ 又啓曰, 昨夜三更量, 鄭譯出送差備譯官全天機·趙東立, 潛詣都廳直宿處曰, 有祕密之事, 欲通於館伴處, 都廳潛爲入來, 勿使人知。趙啓遠答以黑夜潛入, 事體不當。雖曰祕密, 都廳何可獨入? 宜待明早, 言于館伴。鄭譯又使兩人催促曰, 關係國家之事, 非深夜則必有漏泄之患, 明朝館伴雖來, 不可煩言。趙啓遠不得已率書吏一人入往。則鄭譯迎入房中, 手持一紙, 以示於燭下曰, 本國人心, 極可痛也。俺今日初昏, 立於廳邊, 有一人納一封書曰, 右議政所送。俺怪其無端致書, 而問曰, 何以來也? 答以明日來聽回話, 便卽退走, 意謂恐煩耳目而去矣。適有飮食紛擾事, 人散夜深後, 始爲坼封, 則乃是一張兇書也。此必謀亂人國之賊, 其人容貌如此如此, 明日若爲更來, 吾當執捉, 以付本國, 而或於中路, 亦當執捉。此意往言于館伴, 密爲啓知, 而但本國之事, 例卽傳播, 若卽啓辭, 其人自知情露, 必不更來, 須勿卽爲啓辭, 以誤機密, 後日啓聞, 未爲遲也。趙啓遠欲以其紙, 持來館伴, 則鄭譯奪而而握之曰, 此人若捉, 則可絶後慮, 此紙無用矣。若不得捉而後日入瀋言, 俺知情而不言云, 則吾罪必重。今當以此紙爲先告之地, 若以獨見傳言爲嫌, 則謄去爲當, 卽給紙筆, 趙啓遠依其所言謄出矣。鄭譯且言, 所以夜中言之者, 俾無漏泄, 十分愼之云云。臣等見其謄書, 雖無係于本國之言, 其意叵測。所謂永川李挺海者, 不知何許人, 尋捉爲難。若爲傳播, 則渠必不來, 故姑依鄭譯之言, 不卽陳啓, 而以此事意, 密言於大臣處矣。今刻所謂李挺海者, 果爲來到, 鄭譯招入許坐, 問言後, 仍令譯官全天機, 執送於臣等之處曰, 俺問以何事, 欲入上國乎? 渠言本國, 事多不善, 故欲爲親奏於皇帝之前云。此人事狀, 極爲殊常, 明日推問, 且爲祕密, 勿爲煩播事, 使李馨長傳言矣。所謂李挺海者, 臣問其根脚姓名, 則李挺海, 的實本居永川, 父厚根, 祖顯白, 父祖俱生存, 而同生則無。問其年歲, 則三十五, 身役則錄事, 來接竹箭洞近處云。情僞未可知, 而所言如此, 問何以投書, 則諱不有一言。卽招捕盜軍官金慶元·李仁立, 捧招逢授矣。卽使李馨長言于鄭譯, 其所投本書出給之意, 則鄭譯云, 只此一人, 則可無後憂, 而若有黨類未發者, 則後慮猶未艾, 此紙不可離吾手云, 故以謄書一本, 竝爲封入, 而李挺海, 令攸司處置之意, 敢啓。答曰, 依啓。且如是執送, 極爲可嘉。大臣往于鄭譯處, 措辭致謝似可矣。
○ 又啓曰, 昨夜三更量, 鄭譯出送差備譯官全天機·趙東立, 潛詣都廳直宿處曰, 有祕密之事, 欲通於館伴處, 都廳潛爲入來, 勿使人知。趙啓遠答以黑夜潛入, 事體不當。雖曰祕密, 都廳何可獨入? 宜待明早, 言于館伴。鄭譯又使兩人催促曰, 關係國家之事, 非深夜則必有漏泄之患, 明朝館伴雖來, 不可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