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에게 黃瀷등의 錄勳을 다시 勘定하게 하고 공훈이 없으면서도 2,3等에 錄勳된 사람들을 모두 削去할 것 등을 청하는 李時萬 등의 계
○ 掌令李時萬·李後山啓曰, 錄勳國之大事也。其勘定之際, 必以功多者, 置諸首勳, 使之論功等第, 一循公議, 若或元勳匪人, 而取舍濫雜, 則上以累君父之公明, 下以辱朝家之寵章, 終至於賞典日替, 國綱日壞, 豈不大可寒心哉? 殿下過奬瀷等之功, 特下首錄之命, 未知殿下之此擧, 果合於報功之典, 而不咈於國人之心乎? 抑以爲上變者首錄, 雖無祖宗朝法例, 欲以一時特恩, 加之於瀷等者耶? 凡上變者錄功, 有二等, 聞人謀逆而鉤得逆狀, 告知國家者, 其功莫尙, 故得參元勳。始爲賊誘, 與之同惡, 旋懷效忠之志, 發告兇逆之謀者, 其功雖大, 舊染猶在, 十分寬貸, 僅錄勳末, 此乃朝家不刊之典也。久遠之事, 臣等不敢歷擧, 以耳目之所睹記者言之, 己丑之獄, 南·趙球等, 以當初上變之人, 只參三等之勳, 我先王遵法重賞之意, 可以鑑矣。殿下臨御以來, 國家不幸, 逆變繼起, 賊适反噬, 乘輿播越, 仁居謀亂, 京城騷動, 先機發告者, 語功非細, 而文晦·李佑·陳克一等, 亦參三等之勳, 至於戊辰之獄, 許𥛚以鹵賊出其族屬之故, 因人得聞, 上告于朝, 錄功爲首, 而其時詣闕上變者, 金振聲·李斗堅等, 論賞之際, 竝依前例, 此則殿下之所裁斷也。臣等伏見答諫院之批, 援以爲例, 不其然之狀, 殿下非不知之, 而强以是爲敎。聖意所在, 臣等實未曉也。且二三等參錄之人, 皆是罔功之流, 勳名雜濫, 何至於此極耶? 殿下敎以功勞最著者勘勳, 大臣始以具仁垕, 請爲首勳, 及其聖批一下, 矇矓媕妸, 不敢援法覆啓, 竟以聖敎如此, 爲依據決定之地, 遂使瀷等, 猥當首勳, 任意等第, 隨情厚薄, 略無顧忌, 大臣在傍, 一言不出, 特一看證而止耳。臣等竊爲之歎惜也。夫以殿下之明睿, 俯臨群下, 靡不洞燭, 而只見勘勳, 書啓, 未知外言騰翥, 臣等忝在耳目之寄, 何可隱默而不言, 請竭其所聞, 條列而論之, 呂爾載, 雖有手傳啓辭, 出入政院之勞, 身爲下官, 職當所爲, 錄之載書, 抑何功歟, 申景琥, 以時任中軍, 聞變之後, 隨行大將, 入番軍營數十日而已, 祿之載書, 亦何功歟? 李季榮, 若謂有捕捉一元之功, 則洪振文, 未聞鞫廳, 分付, 捕得賊子陽傑, 其功豈下於此耶? 斗昌以逆魁腹心, 亡命竄伏, 洪𩆸掩捕以聞, 其功豈下於此耶? 賊澺閉城拒命, 欲效逆适之爲, 都事盧弘器等, 不隳國命, 束縛而來, 其功豈下於此耶? 賊蘅直招之後, 都監始得某某爲賊之狀, 登時跟捕, 此捕捉者, 韓天立也, 其功豈下於此歟? 此五人之功勞, 物議皆以爲別無差等, 而季榮何能獨錄云, 人心之不愜, 斷可知矣。且如鄭傅賢之參錄, 尤爲可駭, 其夜大將, 使人通於建陽門入直把摠鄭以重, 哨官鄭傅賢, 使之密捕應鉉於弘化門入直之所, 兩人協謀同力, 誘引縛取, 則有功無功, 豈可異同, 而以重則退之, 傅賢則進之, 論功如此不公甚矣。大槪, 今番討逆, 別無興兵致討之事, 有何功者, 不過奔走其間, 微勞二等以下之人, 論賞合宜, 錄功太濫, 而瀷等, 招權弄手, 以其情面, 拈出數人, 錄於正勳之列, 若使瀷等, 畏殿下之法, 憚國人之言, 則必不敢如是縱恣也。前承聖批, 以大臣亦已勘定, 今不可更改爲敎, 當事錯做, 大臣之所失也。知非卽改, 殿下之能事, 刻印銷印, 有同兒戲, 而史氏稱之, 以爲漢高之美事, 事係重大, 不可不熟講而審處故也。臣等之論執, 實出於公議之憤激, 殿下如不兪允, 則臣等雖逾時閱月, 斷不可停止也。請亟命大臣, 改勘勳次, 二三等僞功, 竝命削去, 以重錄勳之擧。答曰, 已定之事, 張皇論執, 殊甚不可, 更勿瀆擾。
○ 掌令李時萬·李後山啓曰, 錄勳國之大事也。其勘定之際, 必以功多者, 置諸首勳, 使之論功等第, 一循公議, 若或元勳匪人, 而取舍濫雜, 則上以累君父之公明, 下以辱朝家之寵章, 終至於賞典日替, 國綱日壞, 豈不大可寒心哉? 殿下過奬瀷等之功, 特下首錄之命, 未知殿下之此擧, 果合於報功之典, 而不咈於國人之心乎? 抑以爲上變者首錄, 雖無祖宗朝法例, 欲以一時特恩, 加之於瀷等者耶? 凡上變者錄功, 有二等, 聞人謀逆而鉤得逆狀, 告知國家者, 其功莫尙, 故得參元勳。始爲賊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