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緝의 罷職不敍, 本兵의 移屬, 石工에 대한 通政 加資의 命 還收 등을 청하는 趙珩의 계
○ 又啓曰, 臣等將黃緝事, 論之累日, 非特未蒙允兪, 至以有功無罪爲敎, 臣等之惑滋甚焉。本營行營, 官廳之穀, 非緝之別備, 乃是流來儲峙者也。至於軍兵, 雖有若干所備, 自是閫帥職分內事, 何足以爲功? 設令有可賞之事, 本道方伯, 當據實啓聞, 而緝, 何敢以自己之事, 偃然馳啓, 有若請賞者然哉? 此而不治, 則將來之弊, 有不可勝言者矣, 元無分給之穀, 而稱以舂正, 勒捧大小米, 已極無謂, 而科外侵虐, 罔有紀極, 營屬軍兵, 怨讟盈路, 至於不法文書, 亦有被捉於御史者, 而聖明, 以回啓安徐爲敎, 竊恐貪婪之輩, 尤無所忌憚也。御史廉問, 雖或違例, 不法罪狀, 旣已書啓, 則使之回啓, 罪其罪, 然後以勿以爲例下敎, 則可也。至於終置不問, 則是大損事體, 益其貪縱也。緝之前後罪犯, 不可不治, 請命罷職不敍。精抄軍, 論啓累日, 未蒙允兪, 至以厥數甚少, 不必如是堅執爲敎。臣等實未曉聖意之所在也。設官分職, 各有所管, 掖庭非掌兵之所, 何敢爲與論於其間哉? 中官若不專管, 則屬之於何人耶? 臣等之請, 專在於移屬本兵, 而巡檢, 乃是措語間一款耳。聖上拈出巡檢二字, 以爲允許之批, 殊非臣等所望於殿下者也。此事若不係於關國體貽後弊者, 臣等何敢累日爭執, 至於如此哉? 請命移屬本兵。石工通政加資, 誠如聖批所謂, 與納粟通政無異, 微細之事, 不必堅執爲敎。臣等愚意, 竊以爲不然, 而必爭之事也。納粟者賞加, 自古有之, 工匠者授職, 自今日始也。昔漢文欲官嗇夫, 而張釋之以爲不可。唐帝除職進瓜者, 而陸贄力爭, 古人之重名器, 果如是也。殿下, 今以彰職爲細事, 而施之於此輩, 則後之賞階者, 必以爲口實, 無所不書也。自前陵寢之役, 工匠之勞, 十倍於前, 而未有加之以職名者, 其重惜名器, 從可知矣。雖米布之賞, 必較其功而不可濫, 況通政資級, 雖曰彰職, 爵賞之典, 豈容如是哉? 事雖微細, 日後之弊, 不可不慮, 請還收成命。獻納李海昌, 缺卽見柳斐然原情, 則火繩點落等說, 似涉飾辭, 而兩人致傷云, 則是無殞命者矣。當初都下, 無論上下, 傳說藉藉, 莫不駭憤, 臣等據其所聞, 卽爲請罪矣。今渠之所供, 如此則臣之論事, 難免失實之責, 引嫌而退。雖不卽死, 旣致重傷, 所聞傳播, 人皆慘駭, 聞其請罪, 固所當爲, 緣渠原情中飾辭, 不必以失實爲嫌, 獻納李海昌, 請命出仕。答曰, 不允。黃緝事, 御史所聞, 未必盡實, 石工之賞, 其事與嗇夫不同, 更加詳察, 勿爲煩瀆。出仕事, 依啓。
○ 又啓曰, 臣等將黃緝事, 論之累日, 非特未蒙允兪, 至以有功無罪爲敎, 臣等之惑滋甚焉。本營行營, 官廳之穀, 非緝之別備, 乃是流來儲峙者也。至於軍兵, 雖有若干所備, 自是閫帥職分內事, 何足以爲功? 設令有可賞之事, 本道方伯, 當據實啓聞, 而緝, 何敢以自己之事, 偃然馳啓, 有若請賞者然哉? 此而不治, 則將來之弊, 有不可勝言者矣, 元無分給之穀, 而稱以舂正, 勒捧大小米, 已極無謂, 而科外侵虐, 罔有紀極, 營屬軍兵, 怨讟盈路, 至於不法文書, 亦有被捉於御史者, 而聖明, 以回啓安徐爲敎, 竊恐貪婪之輩, 尤無所忌憚也。御史廉問, 雖或違例, 不法罪狀, 旣已書啓, 則使之回啓, 罪其罪, 然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