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講에 金藎國 등이 입시하여 監軍의 糧餉, 다시 鑄錢하는 문제, 均田에 대한 문제, 還上의 蕩滌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十月初十日午正, 上御文政殿。晝講, 特進官金藎國, 知事李弘胄, 參贊官崔葕, 侍讀官姜大遂, 記注官柳德昌, 檢討官鄭雷卿, 假注書沈世鐸, 記事官兪熀, 上缺篇音一遍訖, 進講草蟲·采蘋二篇。以下九行缺姜大遂曰, 旣采而盛, 旣盛而湘循序有常也。上篇云, 采蘩猶葛覃而此二字缺大夫妻化之, 是亦葛覃之化也。年少婦人四五字缺此文王之化也。金藎國進曰, 向者筵中所啓, 監軍糧餉事, 備局議啓矣。答曰, 寅火津, 作倉, 寅火津, 乃喬桐境也。船運之自下道者, 水路不便, 船運之往西路者, 亦非直路, 去江都府一息程, 於此作倉, 未知, 何如? 江都之倉, 在邑內, 在甲串, 在三江, 未知何以爲之? 其所需之資, 已爲, 分付矣。上曰, 作倉之意無他, 前見其地無倉舍, 故欲於此造作之也。其便否, 則本曹斟酌爲之。金藎國曰, 然則江都之米, 捧於此乎, 下道之米, 輸來不便矣。上曰, 定奪爲數字缺江都多穀, 而倉舍似少, 必廣倉宇, 然後可矣, 以下十餘行缺金藎國曰, 誠如聖敎, 臣亦缺耳目所及者言之, 星州之米五十萬石, 而三字缺爲御史時, 一日內盡捧云, 蓋地不廣於今日, 而數字缺如此者, 必盡地所出, 而納之官府, 歲未換矣, 而更爲捧上, 近來大邑, 不過萬石, 而欠逋甚多, 此不過一時守令, 不爲用力, 一年二年, 以至於此也。上曰, 此在其人, 得其人, 則如彼, 不得其人, 則如此耳。時豈有異乎? 且江都之穀, 竝皮十三萬石, 則米盈十萬然後, 如卿言, 可也。對曰, 江都之米四萬八千餘石·租五萬石·太數如之, 過此, 則改色誠難矣, 且租則不爲易朽, 以租代米, 何如? 上曰, 租有名而無實, 多則留置亦難, 若計其久近, 輪回改色, 則庶乎其可也。元穀還上, 不捧備耗, 則民心必悅, 五六字缺曰, 聖敎極當, 缺如此, 則民必感悅矣, 以下十餘行缺上曰, 此有司之事, 予不四五字缺有所落漏, 故申之爾, 且當今列邑, 蕩滌欠逋, 其弊不貲矣, 貧而不能償者, 其情, 固可矜也。其足以償之者, 亦姑爲遷延, 以至三四年, 或遇昏吏之不能察者, 或遇奸吏之欲要譽者, 多爲欺罔之言, 濫陳蕩滌之請, 若必欲蕩滌, 則從前不捧之吏, 從重治罪, 然後蕩滌, 可也。且蕩滌欠逋, 一時特恩, 何可於邑邑爲之乎? 卿主錢穀, 革其弊, 可也。如閔聖徽, 可以知事體, 而始至地界, 旋請蕩滌, 此習尙之所使也。李弘胄曰, 逋欠之多, 毋過於北方, 反正之初, 蕩滌者亦已多矣。金藎國曰, 官吏不奉法之故也。以下十餘行缺上曰, 量田使極擇而付之, 未知終何如也。金藎國曰, 使臣去時, 問于臣曰, 何如則, 可也? 臣曰, 此不可預定, 毋意毋必, 不爲人欺, 一從其正, 則結多而役均矣, 如欲預定, 必不可矣。上曰, 平時數竝陳田, 言之二字缺非獨謂起也。李弘胄曰, 使臣之言, 不思甚矣, 此不可以預定也。上曰, 民之望均田, 亦久矣, 今若不善爲之, 是大欠也。民必失望矣。金藎國曰, 雖善爲之, 民或有不安者矣, 今者多有漏卜, 有惡其均平者矣。上曰, 此土豪輩兼竝之事, 非小民之事也。金藎國曰, 聞湖右之民, 亦厭其均田矣。上曰, 厭其均田者有矣, 國家何可因此而不爲乎? 必也摘土豪之欺隱, 均小民之偏苦, 然後田可均, 而役可平矣。金藎國曰, 用錢之事, 頃日伏見批辭, 多鑄通行之敎, 旣已勅於京中, 於外方亦然, 而以下缺上曰, 古者改鑄錢, 四五字缺其故何也? 金藎國曰, 舊者價輕, 新者價重, 故世世改之。上曰, 今之議者曰, 用錢必難, 此何弊也? 金藎國曰, 民不知愛錢, 故不能通行, 此所謂有弊也。蓋恐其終不能行之也。上曰, 若其無弊, 豈有終不能行之理也? 李弘胄曰, 民情以爲國事屢變, 或有旣設而旋罷者, 亦疑其不能終始如一矣, 以下十餘行缺上曰, 另加飭勵, 七八字缺人必賴師友淵源, 然後可以爲忠爲孝, 缺雖曰, 有友, 而如古之責善者, 難得, 缺李弘胄曰, 閭巷間五六字缺讀史略, 爲科擧之習也。爲己之學, 二字缺檢行之士絶無, 若小兒何足責, 父兄所詔者, 亦以此也。上曰, 閭閻學文之法, 大誤矣, 前日大君初受學, 爲師傅者, 亦以小學爲迂, 大君之學, 異於凡儒, 而習尙如是故云, 然則四字缺之法必大誤也。以下缺燼餘日記
○ 十月初十日午正, 上御文政殿。晝講, 特進官金藎國, 知事李弘胄, 參贊官崔葕, 侍讀官姜大遂, 記注官柳德昌, 檢討官鄭雷卿, 假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