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年의 削奪官爵, 鎭軍에게 操鍊만 하고 徵布를 엄금하는 문제를 廟堂에서 議處할 것, 尹敬得 등의 遞職 등을 청하는 金霱의 계
○ 掌令金霱啓曰, 殷紂之淫虐, 顚覆宗國而已。昌邑之猖狂, 不合大位而已。豈若光海之兼幽廢母后之事哉? 我先后以母廢子, 我殿下以聖母之命, 光承丕緖, 倡大義而正倫紀, 不獨湯武之應天命順民心而已, 則霍光之廢立, 何可擬議也? 廢祬放之江都, 待以不死, 則處變之道, 至矣盡矣。掘地跳出, 自速刑章。逆珙得罪倫紀, 屢出逆招, 曲施恩貸, 至於戊辰之獄, 主張凶謀, 逆節盡露, 人神共憤, 則聖上終不得屈法而伸恩。周公之致辟管·蔡, 爲宗社也。其於親愛之道, 亦已至矣。掌令姜鶴年, 偃然陳疏, 至有夷·齊易暴之說, 看來不覺豎髮。意見本來如許, 則西山薇蕨, 宜自特立, 而鶴年歷官內外, 爲日亦多, 少無辭氣之異。朝廷受其厚誣, 枉加旌招, 則乃反引而自高, 肆言不忌, 罔念君臣之義, 橫加悖慢之語。如此無君罔世之徒, 不可不重罪以杜橫議之習。請姜鶴年削奪官爵。鎭軍之設, 專爲嚴鎖鑰固邊圉, 而紀綱解弛, 法禁蕩然, 武夫悍將, 任意咀嚼。妻妾子女之俸, 權門賂遺之物, 一一取辦於軍卒, 收布放送, 無意操鍊。甚至鎭無防戍之卒, 船無操楫之軍, 猝有按閱之行, 則悉倩隣人而代點。難堪之役, 難辦之需, 星火徵督, 必至傾家破産而後已。身旣逃散, 必侵隣族。隣族又逃, 則又侵隣族之隣族, 一人在逃, 被侵者殆數十家, 一人之身, 疊徵三四人之闕布, 雖前日富饒之人, 一朝爲赤立之人, 而纔經閫帥之輩, 無不甲第連雲四字缺哀我軍丁, 妻子不保, 顚死丘壑。軍政如此, 安敢望怨讟之不興, 國勢之鞏固乎? 雖有良·平之智, 司馬之法, 恐無所用其威武也。旣無廩養之制, 使之責食於士卒, 則貪夫之倚法而侵剝, 安能免乎? 作法而防之, 猶恐其難禁, 設科而導之, 何責其濫觴? 隨便變通, 自有善策, 悠汎度日, 熟視不救, 臣等竊爲痛惜焉。倘於邊鎭仰給之地, 專意於操鍊, 痛禁徵布之令, 以抒殘兵一分之力, 請令廟堂, 從長議處。當此民役繁興之日, 守令苟得其人, 必蒙一分之惠, 而坡州牧使尹敬得, 居官猾濫, 到處見敗, 延安府使洪恕, 爲人弛緩, 前所莅歷, 多有不治之聲。請命遞差。答曰, 依啓。姜鶴年遞差。
○ 掌令金霱啓曰, 殷紂之淫虐, 顚覆宗國而已。昌邑之猖狂, 不合大位而已。豈若光海之兼幽廢母后之事哉? 我先后以母廢子, 我殿下以聖母之命, 光承丕緖, 倡大義而正倫紀, 不獨湯武之應天命順民心而已, 則霍光之廢立, 何可擬議也? 廢祬放之江都, 待以不死, 則處變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