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斗樞 등의 加資改正, 金時赫의 罷職, 鄭世輿 등의 遞差, 咸鏡道 內奴婢의 細布를 경감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한 司諫院의 계
○ 院啓, 近來爵賞太濫, 名器不重, 新化之初, 尤不可不愼, 而頃者, 前忠州牧使元斗樞, 以官穀遺儲之多, 至蒙陞秩之恩, 約已節用, 雖曰可尙, 而本州一年所捧, 其數最優於他邑, 六年居官, 有此贏餘, 不是特異之事。設有施賞之擧, 豈無相當之典, 而遽加資級, 殊涉過濫。物議譁然, 久而未已, 況守令之以善治陞秩者, 亦旣以太重還收, 則今此斗樞之蒙賞, 視彼尤有僭焉, 決不可仍授不當施之典。請前牧使元斗樞所授加資改正, 令該曹酌施他賞。近來各邑守令, 以別備, 爲衒能干恩之計, 抛棄舊件, 必以新造爲務, 爭相慕效, 爲弊不貲, 其習可惡, 不可長也。況且未經準職, 不得陞堂上, 法例至嚴, 而前中和府使閔昇, 以別備, 格外陞資, 賞典過濫, 有關後弊, 決不可置而不論。請前中和府吏閔昇, 所授加資改正。昏朝時賊臣金闓, 旣伏邦刑, 而其子命昌, 偃然赴擧, 至參監試初試, 其不有國法, 冒赴科場之狀, 極可痛駭。不可仍置榜目之中, 且四館所錄名之時, 必捧四祖單子者, 意非偶然, 而許錄罪人之子, 曾所未有之事, 主掌官所爲, 亦甚可駭, 坼封出榜之時, 試官及四館, 俱難免不察之失。請金命昌拔去榜目, 當該錄名官罷職, 一所試官監試官及當該四館, 竝推考。陽智爲縣, 路傍至殘之邑, 而近來該曹, 連以武弁之庸雜者, 苟充差送, 屢經匪人, 凋弊已極, 而縣監金時赫, 目不知書, 尸居其職, 大小政令, 一委下吏, 吏緣爲奸, 民不堪命, 蕩敗日甚, 將無以收拾, 決不可使一日在官, 重貽民害。請陽智縣監金時赫罷職, 其代, 令該曹極擇差送, 以爲蘇殘之地。新除授陽德縣監鄭世輿, 本以庶孽, 拔身白徒, 濫陞堂上, 曾無履歷, 而遽授字牧之任, 物情皆以爲駭。當此西路飢荒之日, 賑救撫摩之責, 不可付之如此之人。請陽德縣監鄭世輿遞差。新除授江東縣監禹敬錫, 行身處事, 素多鄙𤨏, 曾爲畿邑守令, 亦以不治居下, 已試見敗之人, 不可復畀字牧之任, 請江東縣監禹敬錫遞差。咸鏡道內奴婢身貢, 旣是偏重於他道, 而其中北靑·利·端·明·吉五邑, 則獨有細布定數收捧之規, 難堪之弊, 在本道爲最, 臣斗寅, 曾爲本道守令, 備悉其弊瘼矣。蓋細布一疋之價, 本土四升布十四疋, 而四升一疋之價, 京外通用常木四疋也。以此推之, 則一人貢布之費, 幾至常木六十疋之多, 其勢決難責出於一名, 不得已有分定一族之弊, 因此流亡相繼, 愁怨日深, 端川內奴, 至有縊死於道傍者, 思之至今, 不覺心寒。殿下深居九重, 豈能盡燭民間之疾苦, 一至此哉? 竊聞本道民情, 皆以爲雖未蒙全減, 若將一疋之貢, 竝定於數名, 則庶有一分支吾之望云, 其情誠可悲, 而其勢亦云急矣。當此新化之初, 縱不能革罷內司, 如此病民之痼弊, 固當痛革之不暇, 而況値北路飢荒之日, 大小民役, 皆命蠲減, 則獨於此輩, 豈可無均施矜恤之典乎? 請令該曹從速變通, 以爲永久遵行之地。答曰, 不允。金時赫·鄭世輿等事, 及試官以下推考等事, 依啓。內奴細布蠲減事, 自有流來變通處置之擧矣。朝報
○ 院啓, 近來爵賞太濫, 名器不重, 新化之初, 尤不可不愼, 而頃者, 前忠州牧使元斗樞, 以官穀遺儲之多, 至蒙陞秩之恩, 約已節用, 雖曰可尙, 而本州一年所捧, 其數最優於他邑, 六年居官, 有此贏餘, 不是特異之事。設有施賞之擧, 豈無相當之典, 而遽加資級, 殊涉過濫。物議譁然, 久而未已, 況守令之以善治陞秩者, 亦旣以太重還收, 則今此斗樞之蒙賞, 視彼尤有僭焉, 決不可仍授不當施之典。請前牧使元斗樞所授加資改正, 令該曹酌施他賞。近來各邑守令, 以別備, 爲衒能干恩之計, 抛棄舊件, 必以新造爲務, 爭相慕效, 爲弊不貲, 其習可惡, 不可長也。況且未經準職, 不得陞堂上, 法例至嚴, 而前中和府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