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見할 때 朴長遠 등이 入侍하여 인재를 薦擧하는 문제, 使行중 사망한 李翊漢에게 哀贈의 思典을 더 주는 문제 등에 대하여 논의함
○ 引見入侍時, 吏曹判書朴長遠所啓, 小臣猥當不敢當之任, 懇辭不獲, 黽勉冒出, 而以臣才力, 顧何以稱塞其萬一乎? 伏見備忘記, 有甄拔人材之敎, 臣有區區所懷, 玆敢仰陳。自前災異之日, 輒有別薦之擧, 所以廣求人才之意, 而薦擧之後, 終無收用之實, 臣於丙午年忝叨此任之時, 建白別薦, 而臣又旋卽遞免, 其時所薦, 只成虛簿, 置而不用, 請依前例, 使大臣, 就其中更加抄選, 以爲隨才調用之地, 何如? 領議政鄭太和曰, 大凡薦人, 各擧所知。故銓官難於鑑別, 又此陳達, 而卽今大臣, 獨有臣一人, 其何以遍訪其才不才, 而有所取舍乎? 若使諸宰, 會于一處, 相議抄選, 則似或可矣。上曰, 前薦之人, 亦爲隨時調用, 而更令二品以上, 各薦人材, 依前無過三人, 收合單子之後, 大臣, 招會薦主於備邊司, 被薦人賢否, 更相可否, 如有可拔者, 則拔之, 其可用者, 則題品等第於各人名下, 懸其薦主開錄以啓, 可也。都承旨吳挺緯曰, 若使二品以上薦一人, 薦主當以曾經實職者, 抄出, 而如西樞之職, 亦爲一體抄出乎? 上曰, 文臣則曾經亞卿, 武臣則曾經兵使者抄出, 可也。吳挺緯又曰, 自前三司之官, 亦爲薦人, 而亦何以爲之? 且薦擧單子, 不可無定限收合之事矣。上曰, 三司官員, 亦有薦擧, 而今月二十日內, 收捧單子, 可也。朴長遠又所啓, 謝恩副使李翊漢, 奉使出疆, 身死萬里之外, 事極驚慘, 伏聞恤典擧行, 已有聖敎, 而似當別有哀贈之典矣。上曰, 前例有無, 考出稟處, 可也。知事李浣所啓, 訓局設立, 以重軍門者, 意非偶然, 軍卒雖有犯罪, 他司則必須移文, 然後捉出治罪者, 例也, 而頃日三度習儀時, 兵曹郞廳, 稱以禁亂捉去, 任自棍打, 又捉去砲手, 勒令鏒隊摠棍打, 而至於□審云, 事甚駭異, 請當該郞官推考, 何如? 大司諫李泰淵曰, 兵曹郞官, 因禁亂而治罪, 則旣非私事, 而況訓鍊都監之於本兵, 事體自別, 大將, 何可直請推考本兵郞廳乎? 請李浣推考。上曰, 大將有何不可請推之事乎? 此事之出已久, 而□□寂然無擧論之意, 則請推之擧, 固所當然矣。李泰淵曰, 訓局都提調, 則可以請推, 而大將之請推兵郞, 則乃是無前之事也。上曰, 李浣推考, 兵曹當該郞官, 則先罷後推, 可也。吏曹參判趙復陽所啓, 小臣累陳悶迫之情, 終未蒙許遞, 呈單見却, 窮蹙益深, 今日多有定奪之事。故雖黽勉入來, 而顧臣宿疾在身, 兼帶且多, 以此筋力, 決難奔走供仕, 況此本職, 已過一期, 而前後狼狽, 非止一再, 同席皆遞, 而臣獨爲冒, 廉恥所在, 豈敢自安? 若蒙許遞本職, 則庶可安意專力於賑救之事矣。領議政鄭太和曰, 近日趙復陽, 不參備局之坐, 亦已久矣。銓曹同僚之遞, 雖以他事, 而自以獨未遞職者, 爲不安於心, 如是陳懇, 要之遞改本職, 然後可以專意於賑政矣。上曰, 本職遞差, 可也。知事李浣所啓, 都監哨官宣貴榮, 往在己亥年間, 接訟于刑曹, 懼其被罪也, 逃避于楊州松山地云, 臣發遣院卒, 跟捕以來, 今於中路, 又爲脫身逃走矣。今聞以非理好訟, 被囚于長湍府, 移關捉致, 囚禁京獄, 貴榮, 身爲將官, 至於再逃, 如此之人, 不可不明正軍法, 以爲懲戢之地, 請宣貴榮, 梟示軍前, 何如? 上曰, 當初在逃, 雖與逃軍差異, 身爲將官, 至於再逃, 不可不嚴施軍律, 以杜後弊, 梟示, 可也。已上朝報
○ 引見入侍時, 吏曹判書朴長遠所啓, 小臣猥當不敢當之任, 懇辭不獲, 黽勉冒出, 而以臣才力, 顧何以稱塞其萬一乎? 伏見備忘記, 有甄拔人材之敎, 臣有區區所懷, 玆敢仰陳。自前災異之日, 輒有別薦之擧, 所以廣求人才之意, 而薦擧之後, 終無收用之實, 臣於丙午年忝叨此任之時, 建白別薦, 而臣又旋卽遞免, 其時所薦, 只成虛簿, 置而不用, 請依前例, 使大臣, 就其中更加抄選, 以爲隨才調用之地, 何如? 領議政鄭太和曰, 大凡薦人, 各擧所知。故銓官難於鑑別, 又此陳達, 而卽今大臣, 獨有臣一人, 其何以遍訪其才不才, 而有所取舍乎? 若使諸宰, 會于一處, 相議抄選, 則似或可矣。上曰, 前薦之人, 亦爲隨時調用, 而更令二品以上, 各薦人材, 依前無過三人, 收合單子之後, 大臣, 招會薦主於備邊司, 被薦人賢否, 更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