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錫衍의 極邊遠竄, 閔鼎重의 按律處斷, 張炫의 아들 등을 除職하라는 명의 還收, 李惟泰의 追奪官爵, 洪受澧의 削去仕版을 청하는 金元燮 등의 계
○ 司諫金元燮, 正言柳挺輝啓曰, 本院, 以金錫衍極邊遠竄事, 有所論列, 而聖批, 以削奪放逐, 爲敎, 臣等, 非不知聖意之有在, 而負犯旣重, 罪狀已露, 殿下雖欲曲施私恩, 其如公議, 終難强拂, 何? 夫賊鉉之凶邪陰狡, 國人之所共側目, 而切齒者也。錫衍, 乃以肺腑之親, 私相締交, 托爲腹心, 至於屛左右密奏陳達, 而贊揚稱詡, 請上信任, 其心所在, 誠不可測也。如使錫衍, 少有人心, 寧忍爲此, 亦何敢乃爾? 無論他餘負犯, 只此一款, 已是難貰之罪, 屛裔之論, 亦從末減, 則削逐之罰, 豈足以伸王法, 而快輿情乎? 儻使錫衍, 罪積惡極, 而終至於不可貸, 則當此時, 殿下, 亦何以處之耶? 然則殿下今日之所愛護, 實非所以終始保全之地也。請加三思, 罪人金錫衍, 極邊遠竄。答曰, 勿煩。司諫金元燮, 持平李禎·李熙采, 正言柳挺輝合啓, 閔鼎重, 按律處斷。答曰, 勿煩。持平李禎·李熙采啓曰, 請還收張炫子姪除職之命事。措語見上 故參判李惟泰, 依附時烈, 假托儒名, 相濟其惡, 恣行不義, 與其弟兄惟澤·惟謙·惟孚等, 武斷鄕曲, 攘奪民田之狀, 已悉於前日啓辭中, 至有定査官推還之命, 而惟其追奪一款, 未得蒙允, 是豈懲惡之意, 衆棄之義哉? 惟泰奸情之敗露, 旣如此, 罪名之彰著, 又如此, 使惟泰生存, 則朝家按罪之典, 必如時烈同科, 今雖旣骨, 而據法追削, 豈有已甚之理乎? 請勿留難, 故參判李惟泰, 追奪官爵。全義縣監洪受澧, 爲人庸瑣, 處事昏謬, 自受本職, 無一可觀。頃於柳斗星之誣獄, 受凶翔指嗾, 其所慫惥之狀, 已極可惡, 而曩日諫臣, 以凶翔攘奪民田, 追還本主之意, 陳達榻前, 至有行會本道之擧, 則爲其守令者, 所當從民所訴, 詳査推給, 而受灃, 不有成命, 偏護私黨, 大小呈辯, 有係於凶翔者, 一切揮却, 專不聽理, 使朝家命令, 閣而不行, 無告窮民, 莫敢訟冤, 其縱恣無忌, 人所共知, 有何更加詳察之事乎? 如此之人, 決不可仍置衣冠之列, 請全義縣監洪受澧, 削去仕版。答曰, 勿煩。
○ 司諫金元燮, 正言柳挺輝啓曰, 本院, 以金錫衍極邊遠竄事, 有所論列, 而聖批, 以削奪放逐, 爲敎, 臣等, 非不知聖意之有在, 而負犯旣重, 罪狀已露, 殿下雖欲曲施私恩, 其如公議, 終難强拂, 何? 夫賊鉉之凶邪陰狡, 國人之所共側目, 而切齒者也。錫衍, 乃以肺腑之親, 私相締交, 托爲腹心, 至於屛左右密奏陳達, 而贊揚稱詡, 請上信任, 其心所在, 誠不可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