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挺緯와 관련하여 李㮒 등을 다시 嚴囚할 것, 鄭重萬의 처 李氏도 拿鞫할 것, 尹拯의 削奪官爵을 청하는 司憲府의 계
○ 府啓, 㮒·雪禮·英[英伊]·貴香等諸罪人, 因禁府覆奏, 皆已放送。雖其所供, 無更問之端, 而挺緯尙未吐實, 方且在囚, 則此獄未究竟之前, 決不可徑先放釋。請㮒·雪禮·英[英伊]·貴香, 更爲嚴囚, 以待結末。今此吳挺緯所傳之說, 語極兇悖, 虛實莫測。若不窮覈端緖, 明白處分, 則非但群疑衆惑, 終無以解, 其在獄體, 斷不如是。此群下之所以必欲鉤得實狀, 再推三推, 而猶不敢止者也。今者挺緯不敢終諱, 始告言根, 則固當拿致其人, 嚴覈得情, 而伏見判付, 今遽就理, 有所不忍, 置其妻而問其夫, 臣等竊惑焉。重萬之妻, 屬籍至近, 若其微眚細過, 則寬貸之, 容或可也, 投藥內間, 是何等莫重莫大之變, 而其言旣出於其口, 則究問其身, 不容少緩, 豈可使其夫, 獨爲置對, 而不問其身乎? 王法至嚴, 群情益激, 請鄭重萬妻李氏, 一倂拿鞫。臣等卽伏見大司憲尹拯之疏, 其矯誣變幻之態, 誠可駭然, 不料世道之悖亂, 人心之陷溺, 至此極也。己亥論禮之時, 拯之父宣擧, 初是尹鑴, 時烈盛怒欲絶, 則宣擧乃作兩是之論, 而以鑴爲君子, 過從不絶, 時烈之蓄怒懷恨, 槪有年所。及宣擧死, 而時烈爲文以祭, 悉數其平生之瑕, 拯之初師時烈, 而後背之者, 蓋由於此。且拯於鑴死之後, 往見鑴壻, 再三嗟傷, 至引前事, 比諸史禍, 此實搢紳之所共聞者也。時烈伏法之後, 凶徒之恨拯毒拯, 歸咎拯身者, 不遺餘力, 則拯乃怵於餘威, 將欲圖免後患之說, 流播已久, 而頃年時烈之疏, 至有宣擧當先鑴伏法之語, 人皆謂爲其子者, 若不喪性, 則必不爲如此擧矣。今乃掩其前迹, 變其父說, 以爲苟合彌縫之計。噫, 此何人哉? 況其所謂失身於禮論云者, 尤極肆然。國是已定之後, 渠何敢發此無倫之言, 以爲日後立幟之地哉? 至於李珥·成渾之黜享文廟, 實洗俎豆之羞辱, 以定百世之公論, 而敢以絶淵源·拔根本等語, 登諸章奏, 以眩群聽, 其輕朝廷蔑公論, 莫此爲甚。若不明辨痛斥, 則其流之害, 有不可勝言。請大司憲尹拯, 削奪官爵。答曰, 不允。重萬妻之姑置不問, 非以情有可恕也, 屬籍至近, 一倂置對, 有所不忍而然也, 勿爲煩論。尹拯之汲於爲他日立幟, 挺身投疏, 反覆矯誣之狀, 誠可痛心, 削奪之罰, 亦云末減也, 依啓。
○ 府啓, 㮒·雪禮·英[英伊]·貴香等諸罪人, 因禁府覆奏, 皆已放送。雖其所供, 無更問之端, 而挺緯尙未吐實, 方且在囚, 則此獄未究竟之前, 決不可徑先放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