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啓河에 대한 論劾을 정지할 것을 청한 것과 관련하여 趙道彬과 大殿의 배척을 받은 것을 이유로 遞職을 청하는 韓配周의 계
○ 正言韓配周啓曰, 臣猥蒙聖恩, 屢玷言責, 顧今可論之事, 可言之端, 非止一再, 而臣不敢隨事論列, 惟事三緘者, 蓋以朝論潰裂, 戈戟相尋, 論一事則歸之於黨論, 彈一人則疑之以傾軋, 雖出於至公至正之心, 亦未免同浴之歸, 此臣所以尸居臺職, 欲言未言, 居常愧恧, 若隕淵谷者也。頃者, 前正言黃啓河之所論三啓, 追提旣往之事, 俱出物情之外, 公議所在, 莫不爲駭, 故臣果採輿論, 一竝停止矣。卽見右僚疏本, 則以臣徑停重論, 大加非斥, 一則曰, 只經一啓, 擅停無難, 一則曰, 專事黨議, 不顧是非, 臣看來, 竊不勝駭惑焉。夫李海朝向日之疏, 一篇精神, 都在於敲撼銓地, 傾陷諸臣, 用意之不公, 持論之不正, 莫此爲甚, 而其中尤所驚駭者, 褒揚東彦, 有若汲直, 至以覆載難容之罪, 諉之於敢言之禍, 如使朝廷, 小有紀綱, 則獄事未究竟之前, 何敢挺身救解, 若是其無嚴耶? 梁聖揆之論劾海朝, 誠得臺體, 聖上之一啓卽允, 良以此也。至於水原府使羅弘佐, 雖以弓矢發身, 而以名祖之孫, 居家有孝友之行, 莅官有淸白之譽, 曾經將任, 位至宰列, 則今玆畿輔之除, 亦云左降, 至於頃年所遭, 人多稱冤, 至今年久之後, 又復提論, 亦豈非已甚者乎? 若夫當該承旨推考事, 尤不成說。前冬備忘, 辭旨懇惻, 旣自責躬, 仍又警衆, 喉司之臣, 惟當奉承宣布, 不敢有所增刪, 雖聖上責躬之敎, 猶不忌避, 豈以一二臣名字之謄示八方爲嫌, 而敢請刪改聖敎中辭語耶? 以此請推, 尤極不韙, 故臣於入臺之初, 果爲一竝停止, 而今者右僚, 以只經一啓, 擅停無難爲非, 未知右僚, 欲使臣旣知其非, 而强欲連啓耶? 如知其非, 卽停亦宜, 何可與啓河之心, 知不可救而强停其論者, 比而同之, 較量連啓之多寡也? 且右僚, 以專事黨論, 不顧是非等語, 爲攻臣之欛柄, 此則尤未滿一哂也。凡臺閣言議, 惟當隨其事之是非, 可論則論, 可停則停者, 自是臺體, 今若不問是非之如何, 唯以卽停爲黨議, 則今之居臺閣者, 不亦難乎? 以其不當論之事, 啓河唱之於前, 右僚和之於後, 力戰公議, 必欲務勝, 此果出於公平之論耶? 其所謂專事黨論, 不顧是非者, 正自道也。且夫身不詣臺, 在家書停, 曾所未有云者, 無乃右僚, 急於攻臣, 而臺閣規例, 未暇聞知而然耶? 院中若有可傳之啓, 則身自詣臺, 可傳者傳之, 可停者停之, 例也, 如無傳啓之事, 而竝欲停之, 則在家書停, 使院吏, 直呼於政院, 自是流來古規, 未知右僚, 旣知此例, 而佯若不知, 以爲攻臣之資耶? 似此說話, 固不足多辨也。且伏見答右僚疏批, 則以一面獨停, 誠有所未安爲敎, 臣竊悚縮, 繼之以訝惑也。聖明, 若以三件之啓爲得當, 則臣之獨停, 果爲未安, 而今此聖敎, 旣以爲殊未得當, 則臣之停啓, 豈有害於臺體耶? 且當初黃啓河之處置請遞, 旣出於僚臺之手, 則此非臣之所知, 而臣與僚臺, 未行相會之禮, 故不得聯名, 獨自停啓, 臺例亦然, 或恐聖明, 有所未燭於斯耶? 然旣被僚臺無限詆斥, 又承聖上未安之敎, 則臣何敢自以爲是, 而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 正言韓配周啓曰, 臣猥蒙聖恩, 屢玷言責, 顧今可論之事, 可言之端, 非止一再, 而臣不敢隨事論列, 惟事三緘者, 蓋以朝論潰裂, 戈戟相尋, 論一事則歸之於黨論, 彈一人則疑之以傾軋, 雖出於至公至正之心, 亦未免同浴之歸, 此臣所以尸居臺職, 欲言未言, 居常愧恧, 若隕淵谷者也。頃者, 前正言黃啓河之所論三啓, 追提旣往之事, 俱出物情之外, 公議所在, 莫不爲駭, 故臣果採輿論, 一竝停止矣。卽見右僚疏本, 則以臣徑停重論, 大加非斥, 一則曰, 只經一啓, 擅停無難, 一則曰, 專事黨議, 不顧是非, 臣看來, 竊不勝駭惑焉。夫李海朝向日之疏, 一篇精神, 都在於敲撼銓地, 傾陷諸臣, 用意之不公, 持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