중임을 감당할 수 없고 비난을 받은 적이 있으므로 鐫職해 줄 것을 청하는 宋相琦의 상소
○ 吏曹判書宋相琦疏曰, 三行缺 且念臣醜陋本末, 罔逃於明鑑之下, 此後睿簡, 必不至重誤矣, 豈料今者, 又有此萬萬不敢當之恩也? 夫天官職責之重且大, 聖上所知, 何待臣言? 而此雖當平世負重望者, 猶或難之, 況今時勢艱險, 朝象睽乖, 一擧措之間, 動輒罣礙, 詬謗隨之, 前後諸臣, 其才地力量, 皆非臣比, 而一入其地, 鮮不顚沛, 如臣輕疏·迂淺, 百不猶人, 人之視臣, 曾不足爲軒輊, 而今乃據權衡之長, 操進退之柄, 不量己分, 偃然冒當, 則臣之爲世僇笑, 固不足暇恤, 而終不免孤負隆寄, 僨誤國事, 則到此之後, 雖萬被罪, 亦何所及哉? 近來官方, 雖曰大壞, 若使如臣等輩, 循序平進, 不少難愼, 則其駭瞻聆·辱名器, 莫此爲甚, 而貽累聖上則哲之明, 亦將如何哉? 此臣之所深懼, 不但爲一身之私義而已。且臣前日所被人言, 已經辨暴, 且蒙開釋, 今不敢每每提說, 煩溷天聽, 而惟是辱人之賤行, 奴隷之所羞, 湊合成罪, 狼藉難掩, 至今思之, 心肝欲墜, 雖曰, 橫逆之來, 自反無愧, 汚辱之名, 已不可洗矣。臣竊見近者, 朝廷之上, 論事一不合, 輒以聲色相加, 惡言凌藉, 無復斟量, 此風已成, 殆難救藥, 而若乃疑人於心術之間, 直歸於憸小之科, 則如臣所遭, 亦未之見, 此固臣平日言行, 不見信重, 當風波互激之時, 爲一種脅持之資, 而上累淸朝, 下辱身名, 皆臣自取, 尙誰尤哉? 今若諉以一番自處, 便謂無嫌, 視同平人, 冒廁周行, 則一世嗤點, 將何以自解, 而不幾近於不識人間羞恥事乎? 日昨恩除, 出於罪廢之餘, 誠不勝其感激兢惶, 而適値國有大慶, 賀禮隔宵, 職事所關, 嚴召荐降, 逃遁不得, 强顔冒出, 只欲一參呼嵩之列, 少伸情禮而已, 因仍蹲據, 本非臣意, 況此新命, 尤是分外, 雖無他故, 豈有一分承當之望乎? 伏乞聖慈, 諒臣危迫之忱, 將臣本兼諸任, 亟賜鐫免, 以重國事, 仍命斥退, 勿復旋擧, 使臣得以全其私義, 守其本分, 則亦可爲養廉恥·礪臣節之一助矣。臣無任區區。
○ 吏曹判書宋相琦疏曰, 三行缺 且念臣醜陋本末, 罔逃於明鑑之下, 此後睿簡, 必不至重誤矣, 豈料今者, 又有此萬萬不敢當之恩也? 夫天官職責之重且大, 聖上所知, 何待臣言? 而此雖當平世負重望者, 猶或難之, 況今時勢艱險, 朝象睽乖, 一擧措之間, 動輒罣礙, 詬謗隨之, 前後諸臣, 其才地力量, 皆非臣比, 而一入其地, 鮮不顚沛, 如臣輕疏·迂淺, 百不猶人, 人之視臣, 曾不足爲軒輊, 而今乃據權衡之長, 操進退之柄, 不量己分, 偃然冒當, 則臣之爲世僇笑, 固不足暇恤, 而終不免孤負隆寄, 僨誤國事, 則到此之後, 雖萬被罪, 亦何所及哉? 近來官方, 雖曰大壞, 若使如臣等輩, 循序平進, 不少難愼, 則其駭瞻聆·辱名器, 莫此爲甚, 而貽累聖上則哲之明, 亦將如何哉? 此臣之所深懼, 不但爲一身之私義而已。且臣前日所被人言, 已經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