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一夏와 洪重休의 배척을 받은 것을 이유로 遞職을 청하는 趙鳴鳳의 계
○ 掌令趙鳴鳳啓曰, 臣頃忝諫職, 被人凌藉, 連事引避, 荐承嚴批, 違召坐罷, 惶蹙冞深, 不意恩敍遽降, 繼有新除, 臣驚感震惕, 措躬無地, 怵分畏義, 黽勉祗肅, 而臣於向日黃一夏之再疏, 受侮非常, 滿紙張皇, 罔非詬詈, 至於諫吏之來傳, 不無他語云者, 語意叵測, 有若臣別有難言之過失, 而自以忠厚底意, 掩匿覆蓋者然, 人之爲言, 胡至於此? 諫吏所言, 未知何樣說話, 而不爲明言直陳, 藏頭揷入以爲眩辭構誣之計耶? 臣身汚衊, 固不暇論, 而貽羞臺閣則甚矣。旣難淟涊就列, 而又伏見洪重休之疏, 其所醜辱, 罔有紀極, 臣竊爲之駭然也。重休力戰公議, 甘心罷黨, 藉重聖敎, 乘機嘗試, 情態可惡, 有不忍正視, 而又復侵詆臺閣, 不有餘力, 故臣果以草草數語, 有所糾核矣。渠乃不思自反之道, 又詈言者, 言辭悖慢, 凌轢蹈籍, 有若賈豎之口業, 實不料縉紳之間, 乃有如許風習也。臣不欲與此等人呶呶相較, 而旣被其無限醜辱, 聖批亦以臺論過當爲敎, 尤何可一刻仍冒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
○ 掌令趙鳴鳳啓曰, 臣頃忝諫職, 被人凌藉, 連事引避, 荐承嚴批, 違召坐罷, 惶蹙冞深, 不意恩敍遽降, 繼有新除, 臣驚感震惕, 措躬無地, 怵分畏義, 黽勉祗肅, 而臣於向日黃一夏之再疏, 受侮非常, 滿紙張皇, 罔非詬詈, 至於諫吏之來傳, 不無他語云者, 語意叵測, 有若臣別有難言之過失, 而自以忠厚底意, 掩匿覆蓋者然, 人之爲言, 胡至於此? 諫吏所言, 未知何樣說話, 而不爲明言直陳, 藏頭揷入以爲眩辭構誣之計耶? 臣身汚衊, 固不暇論, 而貽羞臺閣則甚矣。旣難淟涊就列, 而又伏見洪重休之疏, 其所醜辱, 罔有紀極, 臣竊爲之駭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