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彦英缺木綿極貴之時, 差備軍一朔赴役價, 遠道則以八疋爲定, 近道則以七疋爲定, 其視辛酉年天使時所定, 遠道五疋之外, 加三疋, 近道四疋之外, 加三疋, 非但今年, 民不堪命, 後日天使之來, 若以此爲謄錄之證, 則此後生民之苦, 有不可勝言, 而安知他時之濫觴, 八疋·七疋之外, 又有加者乎? 差備軍之朔價, 決不可加定於前規, 而擧一反三, 則修理軍之一朔之價, 亦不必至於九疋之多也。且修理軍, 預用於凡事修理之日, 必趁期上來, 然後可無緩不及事之憂, 兵曹所定, 近道則三月晦日, 遠道則四月初五日, 亦爲晩矣, 而差備軍則必待天使之行臨時, 然後可用於使喚之役, 不可與修理軍, 同日定爲期限也。至於驛馬上送之期, 亦以近道則三月晦日, 遠道則四月初五日爲定, 太監之行路, 出於登州, 則登州距皇都, 及是一月之程也。由水路而來泊於我國之境, 自安州至于京城, 其間日子, 亦必遲久, 而上送之限, 亦爲急速, 驛卒留滯之苦, 不可不慮, 竝令該曹, 更加參量以啓事, 敢稟。傳曰,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