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吏曹參判洪瑞鳳疏曰, 伏以, 臣昨陳危懇, 理宜感通, 而未蒙垂納, 濫諭遽宣, 臣誠隕越, 不知所處。臣當傳書倉卒之際, 豈有希覬之心哉? 只欲使將兵之官, 預爲備變於擧動未罷之前而已。及至錄勳之日, 被人牽挽, 名置高等, 驚惶怪訝, 不敢承當, 而嚴召三臨, 不獲終避。臣之愚意, 槪以己丑逆變, 以陳告之言, 報知朝廷者, 得以參錄。幸災爲功, 臣亦知恥, 而依違泯默者, 猶以取援之例也。今則再行勘定, 悉汰冒濫, 唯留一隊上變之人, 此乃精當之至論臣是何人, 獨自仍贅於其間哉? 古人以敝袴予奪, 爲關於有國之體, 況山河申誓之擧, 是何等事, 任其濫僞無據, 而不爲之釐正乎? 臣於改勘之前, 容或有自解之說, 旣此改勘之後, 則便是一箇白地人。臣於此勳, 斷無仍冒之義, 國家於臣, 亦無虛授之道。臣之不避瀆擾之誅, 日煩天聽者, 非遜辭例讓之比也。伏乞聖明, 快下鐫削之命, 以申信賞之治, 其於公私, 萬萬幸甚。答曰, 省疏具悉至懇。予意已諭, 卿勿固辭, 安心行公。勳府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