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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2책 (탈초본 27책) 인조 7년 7월 23일 병오 14/14 기사 1629년  崇禎(明/毅宗) 2년

資政殿에 李貴 등이 입시하여 束伍軍 등의 兵政, 畿邑 軍의 操鍊, 牛隻을 胡地에 轉賣하는 일 등을 논의함

    ○ 午時, 上御資政殿。知事李貴, 特進官李曙, 參贊官洪命耉, 侍講官金光炫, 檢討官韓興一, 記事官趙公淑, 記事官尹坵, 記事官李惕然入侍。上讀前受音一遍。光炫曰, 上求大伾, 下得碣石下, 尤可考也之尤字, 乃猶字也。上曰, 似是尤字也。若然則校正時, 何不改以猶字乎? 光炫進講, 自嶓冢導漾[流], 止入于海。上讀新受音·釋各一遍。光炫曰, 漢水南入于, 則此後江水也。至於東澤以下之說, 以理勢觀之, 則皆三四字缺其說似然矣。然·則大水也。不親往六七字缺不應如此謬誤也。東爲四行缺勢, 則·之水, 各自入海, 而以七八字缺或有所未盡也。光炫曰, 以·朝宗于海觀之, 則似在兩水之各于海, 而其實則入于後入于海也。上曰, 古人凡事, 皆信實如此, 天下之大, 山水不應以傳聞誤記。古今彭蠡之名, 或有不同耶? 光炫曰, 禹貢皆載大水, 不獨彭蠡獨誤記也。上曰, [水]之源, 行幾里入于耶? 光炫曰, 出於嶓冢, 出於岷山, 會於楊州之境, 則必是千里之外矣。曰, 左·彭蠡, 則所謂彭蠡, 在何地耶? 上曰, 此言三苗之險也。講訖。曰, 束伍軍乃大段兵政, 當趁此時爲之, 下問大臣, 如何? 上曰, 前日已定之事, 不必今日更議。曰, 取見甲辰年軍籍, 則通八道十三萬, 而雜色軍兵十二萬也。今之束伍, 通軍士奉足而言也。國中軍數, 色目混雜, 不能詳知也。曰, 兵農異制, 則徵兵之際, 農自輸糧, 事甚便好也。上曰, 因慶尙監司狀啓, 京畿正軍事, 亦議之矣。曰, 近因騷屑, 兩南姑停之矣。上曰, 嶺南之附近作隊, 勢未可易爲之, 而至於湖南, 則又大誤, 四十三色, 先爲抽出, 甚不可也。曰, 全羅之軍戶一萬六百, 而合出身新選定甲, 則萬四千矣。上曰, 出身則不在數內矣。曰, 三國則兵强矣。今之兵弱者, 三四字缺盡投於私家也。丁酉年間金堤之人生存者, 盡錄三四字缺小臣搜出二千餘名矣。其後許筬爲監司, 五六字缺欲更令査出他邑軍矣。四行缺從事官下去時, 以免講事, 多失軍矣。曰, 三四字缺可講校生而已。上曰, 爲慮此事, 定爲別規送之, 其後更令査覈, 則以無啓之矣。曰, 二十餘年無推才, 而雖以私賤, 爲兼司僕, 過二等之後, 則更以他人代之, 七百餘遞兒, 爲飢民所食之資, 至於原從功臣, 亦無數, 甚鉅弊也。曰, 諸軍人必取才而後, 升定虜衛, 可也。曰, 必射百二十步, 定禁軍, 不以關節爲之, 而必依大典可行矣。鄕居品官, 絶不爲軍保, 必大立紀綱, 以案付軍士, 定爲正軍, 以雜色軍爲束伍, 以勇健者爲戶首, 使之各其番習陣, 徵兵時則正軍上來, 爲當, 而今制則不然。上曰, 無綱領而然矣。當初徵兵時, 案付正軍, 竝爲抄送事, 亦當下諭。而其時只知束伍, 不及於他軍也。別作隊伍, 似爲非便, 從當議定。上謂曰, 邑之軍, 卿操鍊已久, 而國家多事, 尙未能一番視閱, 今於農隙, 欲一試之矣。曰, 小臣之受此任, 久矣。營將已作隊, 今可以閱習, 而親臨之擧, 異於常時, 習陣衣服旗幟, 不可不鮮明也。坐作進退之節, 亦不可不習也。八月初一日似爲太迫, 更加閱習, 十月望間, 畢聚于京師, 與都監軍合操, 何如? 上曰, 日短之時, 似不及一時合操, 一分試於前, 一分試於後, 可也。江華·水原之軍, 先令上來, 而他邑軍士, 則待秋收後視閱。水原軍已經李時白之鍊習矣。然必試之大處, 一字缺知向方矣。上曰, 水原·江華兩軍, 合五千餘人, 合操之乎? 各試之乎? 五六字缺設陣開營, 遇賊擊賊, 四行缺時白累年整頓, 今雖上來, 必不生疎矣。三四字缺張紳年雖少, 人才也。必能善爲之。曰, 扈衛廳領率軍官別將功臣中加出事, 蒙敎矣。具宏等三人軍官, 何以爲之乎? 上曰, 卿則李時白有將才, 以時白爲之, 而軍官則不爲加出, 以三廳軍官, 分屬各將, 可也。曰, 下三道則雖有水災, 而或有豐稔處矣。六鎭則雨雹爲災, 農事無形, 北道之事, 極可慮也。聞諸李溟, 則一道如長蛇, 輸糧極難, 物力極蕩, 大異於湖南云矣。上曰, 不聞而可知也。曰, 必勞北顧之憂矣。上曰, 江原道之糧, 已輸運而去矣。曰, 蔘商人收買道內牛隻, 轉賣於胡地, 故李溟爲監司時, 一切禁斷, 使不得入境, 至於管餉使所貿, 亦不許刷馬。而新監司到任之初, 不知首末, 至於狀啓, 而許給六七匹, 所給雖小, 爲弊甚大, 此後切勿許給, 何如? 上曰, 此乃及時除弊之事, 更令廟堂議處。上曰, 胡人以牛蓄爲財産, 則此乃胡地之所産也。今乃切求牛馬, 何歟? 曰, 北道之人, 殺牛而禳病, 胡俗亦然, 至於捕貂時用之, 婚娶時亦多用之, 故如此切求也。曰, 昨見領右相箚辭批答, 則及於小臣事, 小臣前日欲陳所見, 而辭不達意, 今此之事, 聖上何以知之? 大臣經筵官, 皆以無朋黨爲言者, 非爲欺罔也, 以其實迹未著而言也。小臣之前所箚陳者, 慮二三字缺朋黨之有漸也。所謂有漸者, 年少之人, 有出入三四字缺門者, 或有不往者, 不往者則四行缺直人也。聞慶徵殺人事, 往于左相家曰, 明日四五字缺出而果駁之, 趙希逸又以風聞駁之, 同儕之事, 不爲庇護如此。南以恭雖是左相所薦, 而百昌心腹之人也。不可不駁, 故駁之也。羅萬甲使吏判不得措手足之語, 乃交構之說也。吏判與萬甲, 皆如一家, 豈有疑阻之心乎? 大槪此事, 不過付之一笑, 左相疑萬甲太甚, 屢隱而後發之, 上必以爲罪人斯得矣。聞左相亦悔之。見權濤曰, 吾不知此事之至於此也。大槪, 此一邊人久用事, 而今至騷擾。張維之陳疏, 非特爲一萬甲也, 恐其有偏重之害也。在廷之臣, 皆懷憂懼, 小臣之前言朋黨者, 慮其漸也。而張維言無朋黨, 殿下必以維爲欺蔽也。張維前日請小臣罪, 尹煌亦請臣罪, 而二人來見臣, 臣心釋然無芥滯[介蔕]也。李珥爲吏判時, 大開門庭, 廣迎賓客, 錄其才品而用之。柳永慶當國, 亦任意用人。李爾瞻專權, 朝士之無恥者皆歸之, 其後士大夫恥之不往權門, 至於吳允謙及小臣之家, 亦無往者矣。左相之意必以爲, 見忤於士類, 故士類不來見也, 而亦無疑張維之心也。以大學士爲州牧, 前所未有之事, 小臣則狂言不足採, 吳允謙·李廷龜及臺諫, 豈皆萬甲之黨也? 殿下之意, 必以爲萬甲權重, 故有此申救也。當此國家多事之日, 乃勳舊一心圖濟之秋也。二三字缺不問朋黨, 而以公道用人, 可也。一小人出外, 則國家之四五字缺誤知之, 以稍知持身之人, 而罪四行缺知而盡言不諱也。渠則奉母便養, 固無四五字缺用法過中矣。許葑·宋應漑, 則雖以言語被罪, 在三四字缺惜, 此則與此大不同也。萬甲光炫·光爀乃死友也, 豈有朋黨之理乎? 光炫曰, 萬甲動搖吏判之說, 實不然也。臣父雖在政府, 而臣不能問之父, 父亦不言於臣, 今後臣始聞之。頃者備局坐起時, 三公在坐, 臣父亦往, 三公問於臣父曰, 南以恭·李景稷, 乃有才之人也, 何不通於淸望乎? 其後政, 擬南以恭於大司諫, 萬甲言於光爀曰, 大監爲銓長, 何不知物議乎, 以恭之擬諫長, 甚不可也。仍擧臣之字曰某也, 何不以如此之言, 達於大監乎? 光爀以此言, 言於臣父。其後又往備局, 則三公問曰, 前日所通之人, 何以更塞之乎? 臣父答曰, 物議以爲不足, 故不敢更擬矣。因以所聞光爀之言, 言之, 左相之意, 必以爲吏判, 不得任意爲之矣。臣入於講院, 則萬甲亦言於臣曰, 吾之前所言, 只爲大監地, 非以動搖也, 此意宜通於大監云。臣答曰, 君意吾豈不知乎? 萬甲之實情, 非爲動搖吏判而發也。曰, 此事臣當先發之, 頃見政目, 李景稷·南以恭, 擬於諫長, 小臣曰, 古則出入於權奸之門者, 終身廢棄矣。今雖欲收用, 而防之者, 亦一道也。景稷, 孝子也, 於臣亦似子弟, 而臣在謫中, 誤聞景稷主張廢論, 心甚駭然。今聞大臣薦之, 故臣使時白言於左相曰, 大監誤薦矣。厥後聞景稷之言, 則聞徐渻將被重罪, 往探于爾瞻李爾瞻曰, 李偉一字缺將陳疏, 此意言於鰲城云, 錯愕之際, 朴自興適至二三字缺聞此言而後, 始知其情也。尹元衡雖擅國柄, 而二三字缺不得干與, 賢如李珥, 而亦不得四行缺未知金堉之心, 有私嫌而發也。或出於公心三四字缺慕華館, 可以容兩邑軍之合操乎? 曰, 軍數幾三四字缺百官及扈衛軍亦多, 必不容也。三四字缺江華之軍姑徐之, 水原專數徵兵, 合操於慕華館, 可也。興一曰, 小臣位卑言賤, 而忝在近侍, 不敢不達。因一小官羅萬甲之事, 而遽黜大官, 瞻聆極駭怪也。上意則必以張維黨於萬甲也。臣則絶不聞維與萬甲交遊之態, 以萬甲浮薄之事, 而罰及於, 則豈能服人心乎? 上曰, 朝廷不尊, 則雖文士滿朝, 而國不爲國, 故略施其罰矣。興一曰, 雖或下問某臣, 而必不言朋黨之迹矣。近觀備忘, 則有偏係之心矣。左相非以萬甲不往其門, 而有所陳啓也。聞其浮薄之風, 慮有後日之弊, 欲爲補外者, 實爲得中, 而殿下過思之也。上曰, 以箚中一事言之, 給馬載其母去, 而箚云, 與其母永訣, 亦是二事也。古之被謫者, 不得與父母妻子同往者, 畏國之法也。若盡挈其家屬而去, 則豈云謫居之苦乎? 曰, 其母目盲, 欲追隨而去, 臣目見其狀, 欲給一馬云。曰, 吾亦給馬云矣。上曰, 其母之偕往與不偕往, 非關張維事也。大槪告君之辭, 當以實言, 而給馬而云永訣, 可乎? 曰, 若以此爲告君不實, 則實冤也。臣非爲遊說也。二三字缺此擧非納汚藏疾之量也。之箚辭, 雖非十分三行缺寬恕也。李德泂爲希奮陳疏, 四五字缺嘗奬而用之, 今也三四字缺之所爲如此, 此後何人, 爲殿下盡言乎? 臣則雖蒙竄黜, 而不得不盡言矣。李時白之過失, 臣亦不爲之隱, 萬甲之過失, 臣豈敢隱蔽乎? 今者朝廷, 皆重足而立, 殿下欲祛朋黨之害, 當擇可信之人, 行以公正之道, 乃可爲也。上曰, 卿言善矣。以萬甲一事言之, 一施薄罰, 而全不知改, 復入而如前朋比, 如此則何時改之乎? 曰, 沈義謙時, 金孝元爲富寧府使, 李珥上疏, 伸救西人, 以爲非, 至作絶交書。萬甲事實無形迹, 而張維事尤爲冤悶也。待侍從·待勳舊·待大臣, 各有其道。今此六七人, 淸流也。今黜其人, 而何以充其代乎? 求之於南乎, 求之於小北乎? 士論則雖至死而不變, 豈徇大臣之意, 而有所變更乎? 小臣氣力, 必不能支, 願罷兵柄, 而退閑於家。伏願殿下, 更思張維事, 而善處焉。興一曰, 上意必以張維爲朋黨也。今以兵判之言, 而以爲欺罔, 則甚不可也。小臣之父, 與羅級相切, 且在洞內, 目見母子號哭之狀, 人皆爲之慘惻, 之此言, 實出於此。若以此爲罪而斥遣, 則豈聖德事乎? 光炫曰, 前日國朝寶鑑覓進事, 下敎矣。求之閭閻, 而未能得矣。今聞藝文館有三件, 二三字缺江華云。史官下去時, 竝令取來, 何如? 傳曰, 允。光鉉曰, 四五字缺以上事實, 具於寶鑑, 已下則以下缺。已上燼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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