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景雨啓曰, 本月十一日朝講及十六日晝講時, 筵臣啓辭, 多出於朝報, 臣意以爲, 擧行條件外, 凡筵中說話, 前例不出朝報, 況措語未瑩, 外人致訝, 事甚未安, 將捧承傳檢飭, 與同僚相議啓達矣。今見其日假注書奇晩獻推考公緘, 則有曰, 呈稟于承旨, 承旨分付然後, 乃出朝報云云, 所謂承旨卽指臣也。朝講時事, 臣旣非之, 又於十六日閤門外, 與筵臣李貴言及, 而亦言其不可出朝報, 晩獻亦爲參聞, 則足知臣之意矣。及其筵罷之後, 晩獻列書李貴所陳說話, 將出朝報, 令下人問于臣, 臣答以前日之事, 已爲非矣。今何問乎? 一二應出事外, 竝勿使書出矣。今反歸咎於臣, 實未曉其意也。抑晩獻於多事之中, 未及詳聞耶? 第臣以無狀忝冒, 見侮於郞官至此, 不勝惶恐待罪。傳曰, 知道。勿待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