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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4책 (탈초본 74책) 인조 18년 4월 13일 갑자 20/20 기사 1640년  崇禎(明/毅宗) 13년

洪瑞鳳 등이 입시하여 西船의 출발, 密書의 첫째 조항, 禮曹判書 등의 推考, 오랑캐에 대한 대비, 李克儐에게 내린 상전의 환수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洪瑞鳳曰, 近來調攝中, 聖候, 何如? 上曰, 日暖之後, 似漸向差耳。洪瑞鳳曰, 中滿分消丸連進, 則今月內似當盡矣。上曰, 似有其效, 而未分, 明矣。但渴候似減, 是其效耳。洪瑞鳳曰, 日暖如此, 而渴症向差, 則似有大效矣。且曰, 西船之發, 不合潮信, 尙未下海, 種種弊端, 誠極可慮。上曰, 然。洪瑞鳳曰, 以潮水言之, 二十日以後水生云, 發船似其時矣。之淺深, 如何? 洪瑞鳳曰, 本淺矣。之事, 當初甚以爲慮矣。若止至此而已, 則洪瑞鳳曰, 今此舟師, 本出於不得已, 若不與中原之人則幸矣。上曰, 自初不幸, 多殺人命, 今又摧折兵船, 無乃卜重而然耶? 姜碩期曰, 風勢不順, 數日內敗船, 至於八隻, 不幸不幸。上曰, 水上淺灘, 則或鑿江心, 而下船海船, 不得如是乎? 洪瑞鳳曰, 海船必待潮而行, 非人力所可爲也。上曰, 曩日密書中, 二條則可知之矣。初條何事? 非是泛然矣。姜碩期曰, 彼則凶狡有餘, 我國智慮不足, 臣未知何以決斷也。上曰, 筆之於書, 首之於列, 條中似非無心恐嚇者。若有所不滿於其心, 則欲歸罪於時執政, 似是予過慮, 而甚可慮耳。姜碩期曰, 聖慮豈過乎? 此亦不難矣。洪瑞鳳曰, 對面說話時, 雖尋常底說話, 皆可畏也。姜碩期曰, 彼之向我國臣下而云者, 有餘地而言也。上曰, 彼誠叵測耳。又聞設堡於寬奠云。寬奠則在昌城越邊, 彼之設堡於此何意乎? 洪瑞鳳曰, 寬奠李成樑摠兵時所築也。上曰, 此必非偶然, 其地地廣人稀, 且鳳凰城, 未盡完治, 而多設城池於累處云。其力似爲不給, 而如此不要緊處, 又增築者, 殊極可慮。且寧遠近處, 多有空城云。不於此近處可築處設堡, 而必於深僻處者, 誠爲殊常矣。姜碩期曰, 彼必以寬奠爲要緊於我國, 而有此設耳。李景曾曰, 臣未知其地形勢, 而淸人云, 寬奠最近於遼東, 若成此堡, 則歲幣欲受之於此矣。上曰, 去江邊不遠乎? 李景曾曰, 最近, 我國走回人等, 皆從此作路, 故彼以此地爲要路矣。上曰, 道里遠近, 幾何? 李景曾曰, 渠輩云最近矣。矣。李景曾曰, 果是一日程昌朔遠近幾何? 卿知之乎? 自昌朔一路乎? 李景曾曰, 蒙古出來時, 由此路耳。上曰, 彼欲便於輸幣, 且欲禁斷回還人而已, 則設此何設築於不要緊處, 則殊常矣。必欲害於我國, 而設此耳。姜碩期曰, 咸鏡道人民, 甚爲凋殘, 朝廷宜爲保存之地, 昔當癸未年間, 一國之力, 皆委於此。今雖無力, 可爲負力之士, 皆出於其地, 必須收拾民心, 而其地之人, 習性喫着, 無異於胡, 故亦不憚爲, 胡此誠可慮, 必須使之有向國之心, 則幸矣。上曰, 必擇守令邊將, 是乃根本, 木同·綿斤, 似爲小惠, 必得賢者, 可矣。李景曾曰, 邊將位品, 雖或有高下, 而將兵等事, 僉萬無異, 臣非不欲盡心, 而山城扈從之類, 皆恃其功, 自以爲應得爵位, 而除拜不無遲速, 而怨言亦無不至, 至於雖已除官者, 頗多不似者, 如彼之類, 除官則不似, 不除則怨, 誠極難處矣。上曰, 雖然, 必擇其中之最者可矣。豈可人人皆賢也? 姜碩期曰, 鹿屯島今方築設云。此必自恃大江, 侵占吾境之計, 亦可慮也。洪瑞鳳曰, 鄭彦信曾爲屯田於此, 爲所掠而中止。上曰, 土厚乎? 姜碩期曰, 土厚矣。上曰, 自前爲相爭之地乎? 李景曾曰, 自古然矣。上曰, 然則以熊島捉去人, 將爲屯田乎? 具仁垕曰, 似是然矣。姜碩期曰, 平安道, 則物力所匯之地, 若擇監司, 則庶有可爲, 至於北道甚難。上曰, 甚爲殘弊, 此朝廷所當軫念處。李景曾曰, 臣嘗觀北道其土之人, 所資而衣食者, 蔘商與胡也。衣資於南, 食資於北, 而人得以支保矣。今則旣無蔘商, 又無胡, 故貧者衣草, 富者衣狗皮。一日之內, 朝食夕粥, 且鹽極貴, 一升之鹽, 價穀一斗。至若官員況下民乎? 一夫之産, 儲得一疋木最以爲緊矣。姜碩期曰, 木同雖不平均分給, 則不可說也。上曰, 是在守令? 李景曾曰, 此在監司。姜碩期曰, 南軍爲矜惻, 且價布, 若等閑棄置, 則不可, 此朝廷所當善處耳。且各邑元穀, 散在民間者甚多。雖小邑, 多至二千餘石矣。上曰, 我國皆尙虛文, 爲守令者, 不爲國事, 則民以爲賢朝廷亦以爲賢, 凡人必爲人人所譽之事, 豈爲人必爲非之事乎? 具仁垕曰, 南軍, 可入防也。金堉曰, 南軍, 少無所益, 不可入送也。前月胡出沒作梗, 深處胡人, 亦有出來侵掠者, 故設堡添軍而防之, 非爲北民資生之計, 而慮南軍也。近來北道, 別無邊患, 而南道民力, 亦已竭矣。一番往來, 家計已敗, 若送南軍, 則南北俱困矣。北道苦寒, 人不欲居, 而邊將守令得之, 則喜者蓋必有所利也。若以文官爲兵使, 而禁戢邊守, 則民蒙實惠入送, 木同綿花, 則人之所得, 不過尺寸, 而惠不遍矣。李景曾曰, 然則南軍終不入送乎? 金堉曰, 無益耳。李景曾曰, 南軍, 終爲何事乎? 然則受價乎? 金堉曰, 國有事變, 則每徵·北道之軍, 豈可謂坐遊乎? 且聞入防之軍, 自監營有徵布之規云。以此布, 少助北民猶可也。至於入防, 則不可爲也。上曰, 邊將比守令尤難, 守令則觀其已往之賢否而可知之矣。邊將, 只以功與才, 而有才者, 未必賢, 又不取其才, 而用之尤難。予意, 莫如朝廷淸明臺諫殫劾, 使之有所忌憚, 則庶爲得力, 而民爲所賴矣。姜碩期曰, 聖敎至當。李景曾曰, 守令則觀其已往之功績而用之矣。邊將則異於是, 若不得其人, 則害民實大, 臣未知監司之能, 黜陟與否, 而任人之道, 則當盡, 第近來無知輩, 不度其才, 惟懷怨心, 臣亦未知何以爲之也? 至之輩, 亦多有不知者, 況其餘乎? 度俱弊, 其在先朝, 有量田量田非死地, 朝士非頑民之語。今日朝士, 非頑民之少之輩, 爭以呈告爲事, 誠爲未安。洪瑞鳳曰, 呈告大煩, 極可寒心。上曰, 呈告數遞之, 故凡事如此矣。姜碩期曰, 備局文郞, 至於四員, 而專不擧職, 坐起時唯爲禮數而已。凡事皆委於武郞, 誠爲非矣。臣與洪瑞鳳相議, 各道分送文郞, 使之糾檢, 審其物情, 而轉爲監司守令之任, 則不無所益矣。崔惠吉曰, 此時六卿之頻數遞免, 似爲未安, 而禮·刑兩曹判書, 相繼陳章, 得請乃已。雖曰疾病, 人所難免, 而事甚未妥, 前後兩曹辭遞判書, 請推考。上曰, 依啓。又曰, 齋郞謹守直, 所乃其職耳。李克儐之陞遷, 雖出於一時勸懲之聖意, 而旣爲過重。況纔出六品, 特除百里之任, 古之明王, 愛一嚬一笑, 則爵賞豈宜如是? 請還收李克儐堤川縣監除授之命。上曰, 不允。上曰, 四處摘奸, 惟一李克儐外皆無守直之負, 能爲人所不爲之事, 則何難百里之任, 處心如此, 豈不賢乎? 南以雄曰, 臣忝在長官, 小無裨補, 極爲惶恐。又曰, 吏·兵曹, 非不擇守令僉萬, 而不稱職者, 不止一二, 故雖或有殫劾, 而自上慮其迎送之弊, 所殫劾者, 皆不兪允。若以迎送之弊爲難, 而不爲殫劾, 則爲守令者, 何所勸懲乎? 上曰, 迎送不必拘, 而農時, 則不可不念, 凡農月不過三四朔耳。三四朔之內, 貽害幾何乎? 崔惠吉曰, 若夫風聞失實者, 不可不慮, 然而聖上每以此爲慮, 若有廉恥者, 則必無所論之事之輩, 則終無懲改之心矣。因非矣。至於陵寢莫重之守官, 自言埋置, 而亦無埋置之處, 散軍家云。莫重祭器, 渠輩何所不用乎? 四陵只有李克儐一人, 誠極寒心, 且近來庶官, 專不擧而偃然在家, 只待遷轉之日, 如彼無狀之類, 雖陞爲百里之任, 何能擧職乎? 洪瑞鳳曰, 先王朝吳允謙·金尙容, 始爲齋郞, 此皆名公巨卿之才, 故雖微末之官, 能擧其職矣。上曰, 其言甚是, 言于該曹。上曰, 勤勞者大臣而已。年少者每欲自便, 凡事必委長者, 甚爲不當矣。且以摘奸言之外, 兵曹每以巡檢爲名, 何其巡檢之數乎? 欲實其巡檢之名, 復命之時, 或有見面者云。設或有巡檢之事, 而每每托辭, 則未可知也。兵郞, 臺諫之次, 必擇其人, 可矣。南以雄曰, 古有兵郞之薦, 故能得其人矣。自無兵薦, 外議, 亦爲以不如前矣。上曰, 郞薦, 近則罷矣。雖郞薦, 亦未知皆是也。仍謂李景曾曰, 巡檢日日爲之乎? 對曰, 果有巡檢之時, 豈有日日爲之之理乎? 李景曾曰, 臣爲社稷署提調, 官員及下人, 本無相接之道, 而新提調出, 則來見亦例也, 而社稷署官, 有李檣云者, 本以多讀, 儒者稱而人物詭僻, 不擧其職, 凡事每委於同官, 一月內三四日入直後, 則仍爲呈告云。如此之人汰去, 似當。上曰, 京中人乎? 讀書而不知當官盡職, 所讀何書, 事甚駭愕, 依爲之。洪瑞鳳曰, 頃見吳端, 滯獄之人, 多至九十云。其中不無冤枉者, 且其中多受刑者, 固當處置, 而入啓而下而已。終無疏決之日, 而經年滯囚者甚多, 此亦極可分別者也。上曰, 其然, 重罪之人, 宜爲重杖, 宜定配則定配, 合於死則殺之, 可也。且刑者, 補治之具也。我國紀綱不立, 雖殺人者, 亦爲歇杖云, 當死之忍杖不服, 爲其死而然矣。忍耐不服者, 亦欲免其徒罪也。囚獄中使之自困耳。南以雄曰, 臣爲書近日囚徒不知幾許, 必不至於百 上曰, 頃見囚徒, 至八十餘人矣。南以雄曰, 豈有歇杖病人亦不忍嚴刑故也。臣嘗見各衙門執杖之人, 或受人情, 而古習如此, 亦難猝變矣。上曰, 刑推徒年之罪, 亦不承服, 人心可知矣。南以雄曰, 公債或有專然不償者, 觀漢城府刑曹之囚可知, 若限其償而囚之, 則必終身於獄中, 可爲變通者此也。金堉曰, 公債有邊利, 若不受邊利, 則似便矣。上曰, 受債之人, 不幸而失者, 則其情可恕, 敗亡無餘之類, 亦或可恕外, 示哀矜之狀, 內實不怯者頗多, 若不辨眞僞, 竝以不懲, 則不爲其中, 人所竊笑乎? 有若徒年者之忍耐, 頓無若干還償之意, 事極過甚。南以雄曰, 雖見欺於一二人, 若盡蕩滌, 則幸甚, 古人有焚券者, 若此, 可也。上曰, 此出於民之物耳。豈浚民之血, 以給之乎? 李景曾曰, 靑坡驛池應俊, 有自立好馬, 而王世子入時入把矣。卽今未知其存亡, 而其漢每爲呼訴云。他皆受代, 獨不蒙惠, 願受其價, 請令司僕寺, 給價。上曰, 照例施行。上曰, 年年凶歉, 今年則外言如何? 姜碩期曰, 兩麥極好。嘗聞農人說, 兩麥好則他穀亦好, 然則幸矣。上曰, 同然云乎? 洪瑞鳳曰, 臣頃往章陵所經, 牟麥甚好矣。上曰, 農事若好, 則斯民稍似支持矣。上謂李景曾曰, 卿本職除授後, 何以爲之乎? 李景曾曰, 小臣人物, 本不如人, 欲爲之心, 雖切, 而叨此不敢當之官, 臣誠惶恐不敢辭免, 而亦不知何以爲之也? 臣於私心, 每力爲之, 而才本不逮, 事務多端, 以是惶恐耳。上曰, 甚重勉之。李景曾曰, 本不動木只餘五百餘同, 豈曰多乎? 軍丁之物故太多, 從此將無餘丁矣。且亂離以後, 入而勅使護行官支待之物, 皆出兵曹, 此極可慮。上曰, 近日武士, 不習技藝, 至於試射之時, 或有無分者, 以此觀之, 則似爲不習矣。李景曾曰, 雖善射者, 或有不中之時, 而習之則亦必無無分者矣。且曩者, 武堂上連三次居魁試射, 則有加資之規, 近則連五次後加資, 間朔則不得加資云。其中若他人間之, 則誠不可計, 而有官故不得射者, 亦可謂間朔乎? 上曰, 有官故不射者, 豈謂之間朔乎? 未知連五次加資有傳敎乎? 相考爲之。其間若他人間之, 則不可計耳。李景曾曰, 向時所鑄甲冑太重矣。今則甚好, 而料米無出處, 言于戶曹, 則以經費不足不給, 戶曹之經費爲慮, 似當旣來匠人, 決不可放送, 以此更欲言于戶曹, 何如? 上曰, 令該曹給之。金自點曰, 臣不能禦賊, 又不及南漢, 萬被誅戮, 難贖其罪, 仰瞻天顔, 無任惶恐, 自臣入城之後, 感泣縮戚, 而又叨備局堂上, 臣誠惶恐, 不敢出仕, 而東殿回轅之時, 亦不敢退坐, 玆以出仕, 惶恐惶恐, 請遞備局堂上之任。上曰, 非卿忠誠不足, 賊勢極盛之故, 豈特卿之罪也? 金自點曰, 屢年授任, 終至此極, 惶恐待罪。上曰, 勿辭。金自點曰, 國事至此, 小臣心事, 何敢盡達? 金堉曰, 近來久廢引接, 今日意外有此擧, 臣僚孰不豁然, 聖候尙未平復, 雖未能開筵, 國家多事, 下情頗欲上達, 調攝之中, 亦必疏暢, 如此引見, 頻數爲之, 似好。上曰, 當爲之。燼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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