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義禁府啓曰, 議于大臣, 則昇平府院君金瑬, 議自古天下之大惡, 未有若之蔓者也。通天之罪有三焉, 不孝也咀呪也越獄也。有一於此, 當伏上刑, 況衆惡俱備者乎? 當時申應澍, 只以不孝一罪, 尙斃於省鞫, 之蔓之罪惡, 層發疊出者, 烏得以免乎? 此實國人之所共憤, 王法之所不饒, 若以句金束矢而斷之, 則豈可一日容息於覆載之間? 諫院之論, 該府之請, 旣已盡之矣。臣於此外, 更無容議, 伏惟上裁。領議政沈悅, 議之蔓百惡皆備, 三罪俱發, 雖加上刑, 不足以洩國人之憤。但不孝之罪, 自有其律, 咀呪之獄, 事干時未歸一, 三省推鞫, 似涉太遽, 唯是越獄逃躱, 還自擊錚, 隱置二弟, 不爲來現, 此等罪狀, 似有別情, 所當嚴鞫, 而亦非三省推鞫之事也。申應澍之事, 則雖未能分明省記, 而依俙憶得, 其時有逞兇於其母之罪, 故乃省鞫, 似不可援。此爲例依臺諫啓辭, 嚴鞫得情宜當, 伏惟上裁。右議政金自點, 議今以臺諫之論, 禁府之讞見之, 則之蔓種種罪狀, 雖數人分有之, 皆足以死。人皆曰可殺, 則無可更議者, 而至於三省, 綱常之獄, 事干歸一之後, 省鞫, 例也。父死薄斂, 論其惡則罪犯不孝, 而考其律, 則元非三省之罪, 越獄擊錚, 罪上添罪, 悖惡之狀, 世所罕有, 考諸法律, 本罪加二等, 則情法可誅, 而三省非其例也。唯其咀呪嫡母, 罪係三省, 而刑曹方爲推覈, 事干歸一, 則設三省取服, 明施正刑, 乃是法例也。至如棺斂薄惡, 越獄擊錚, 百惡俱備等罪, 鞫之誅之, 自有該掌, 亦非三省之所可鞫也。且申應澍之獄, 事在四十年間, 不能明記其時曲折, 而蓋出於一時憤激。今者臺論之不請三省, 而乃以嚴鞫得情, 依律處斷, 論啓蒙允。誠得按獄之體, 臣無容議, 伏惟上裁。益寧府院君洪瑞鳳, 病不收議, 左議政沈器遠, 以相避不得收議, 大臣之議如此。伏惟上裁。傳曰, 依議施行。且薄斂一事, 嫡庶俱有其罪, 而獨歸於孽子, 似爲不公矣。又啓曰, 以柳之蔓三省推鞫, 大臣收議草記。傳曰, 依議施行事, 傳敎矣。領議政沈悅, 議咀呪之獄, 時未歸一, 越獄擊錚, 隱置二弟, 此等罪狀, 亦非三省, 依臺啓辭嚴鞫, 依律處斷宜當。右議政金自點, 議之蔓罪狀, 雖數人分有之, 皆足以死, 至如棺斂薄惡, 越獄擊錚, 亦非三省之所可鞫也。臺諫嚴鞫得情蒙允, 臣無容議。昇平府院君金瑬, 議之蔓通天之罪有三, 不孝也咀呪也越獄也。有一於此, 當伏上刑, 申應澍只以不孝一罪, 尙斃於省鞫, 之蔓罪惡, 層發疊出, 烏得免乎? 王法之所不饒, 豈可一日容息於覆載之間? 該房之請, 旣已盡之矣, 臣於此外, 更無容議云。聖敎至此, 臣等未知何大臣之議施行乎? 敢此仰稟。傳曰, 領右相議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