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藥房提調臣南以雄, 副提調行都承旨臣金光煜啓曰, 伏未審夜來, 聖候比昨若何? 昨日劑入白朮除濕湯, 已爲進御乎? 大槪凡鍼藥, 必須先輔胃氣, 然後可以見效, 而自遭無涯之痛, 至於粥飮, 亦不以時進御, 只哀戚度日如此, 而欲望鍼藥之效, 得乎? 加以玉候違豫已至經月之久, 元氣鑠弱, 種種危症, 亦甚可慮, 雖已上之喪, 猶可以復其常膳, 況於尊臨卑乎? 諸醫皆以爲未復常膳之前, 斷不可施以鍼藥云, 此則理所當然, 而自上一向牢執, 不許復膳, 此非獨諸醫之憂, 乃臣等之憂也。非臣等之憂, 乃擧國之憂也。伏願勉進常膳, 以副臣等區區悶迫之情, 敢來問安, 竝此仰稟。答曰, 症候與昨無異, 湯藥已爲進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