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藥房啓曰, 日寒如此, 伏未審夜來, 聖候, 若何? 咳嗽燥症食滯等候, 亦復, 何如? 連日勞動, 得無添傷否? 昨日伏承聖敎, 以氣力無恙爲敎, 臣等雖不敢詳知, 而形於聲色者, 群下之所共瞻聽, 而深以爲悶者也。著於外者如此, 其傷於中者, 宜復何如? 諸症之中, 食滯尤爲可懼, 匹夫平日有此症也, 爲其子孫者, 亦尙憂慮, 奔走藥醫, 無所不至, 而必以食療爲主, 補脾胃爲急, 況至尊不貲之身, 前後積傷如此, 而諸症迭作, 又有此症, 此喪中最所可懼之症也。豈可謂之無恙而忽之乎? 卒哭後變而通之, 卽祖宗朝已行之制也。恐生疾者用權, 乃方策中所明戒也。今聖上, 柴憊已極, 症患如此, 豈可違祖宗之成憲, 忘聖賢之垂訓, 而不爲之變通乎? 伏願殿下, 念付托之至重, 體先王之眞旨, 亟許順變, 以爲宗社之大計, 不勝幸甚。臣等無任區區悶慮之至, 敢以群下之所共望者, 輒復申達。答曰, 不允。食滯之症, 近日頗爲減歇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