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䅘, 以備邊司言啓曰, 當初申景琥家, 遣本司郞廳, 其女子, 速爲率來現身事, 丁寧分付, 而將至一朔, 尙今寥寥。申景琥, 自北關交替已久, 計其日字, 似不至如是遲滯, 而尙此不來者, 似是聞此逗留, 極爲非矣。當初請罪, 而姑遲數日, 已令其洞內下人, 催促於中路, 急急上來, 則下人下去後, 亦且不來。聞諸本家, 則本家盡空, 其洞內人亦不知今在某處, 某日入來, 不得已洞內人及本道界首官主人, 更爲發送, 使之刻日上來之意, 敢啓。傳曰, 國事至此, 而秩高有識之人, 尙如此, 良可歎也。且本司所爲, 亦甚遲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