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臣·備局堂上引見時, 吏曹判書李厚源所啓, 諸島松木禁斫事, 曾已陳達, 而此弊實由於煮鹽及火田之致也。上曰, 島中居民, 竝皆驅出, 則果無偸斫之弊耶? 右議政沈之源曰, 盡點[黜]居民, 只令山直守護, 則似無此弊矣。戶曹判書許積曰, 監司·水使, 非但不爲嚴禁, 亦有末端木許帖之事, 此是私斫之弊也, 豈獨居民之罪也? 兵曹判書元斗杓曰, 許積之言是也。上曰, 諸島中許多作農之民, 竝皆驅逐, 則齊民之流離失所, 有所不忍, 亦似有孤單虛疏之弊。鹽盆則勿問某處, 竝皆嚴禁革罷, 雖已設盆處, 亦令盡罷, 仍存居民, 曉諭此意, 使之看護禁斫, 火田則尤爲十分嚴禁, 如有犯者, 繩以重律, 摘發此等事, 專在於監司·水使, 而監司·水使, 不遵朝命, 猶踵前習, 則論以重罪。自今以後, 各別嚴禁事, 申飭于各該道監司·水使, 可也。領議政李時白所啓, 水原府使金壽仁, 前以備局堂上請遞之事, 心不自安, 久未行公云。防禦重地, 不可任他瘝曠, 如其可遞, 則明日政, 似當出代, 如不必遞, 使之察任, 宜矣。上曰, 當初擢用, 意非偶然, 仍令察任, 以責來效。已上備局謄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