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諫沈世鼎, 獻納李慶徵, 正言安後稷·閔熙啓曰, 臣等之論柳檉, 只欲存事體, 而正弊習, 事體不存, 則朝廷不尊, 弊習不正, 則國綱不張, 今玆所係, 夫豈細故也哉? 柳檉之事, 聖明亦知其駭異矣, 驕妄自恣之狀, 實是前所未聞, 其漸不可長, 其罪不可置也, 明矣。昔時朴燁, 爲黃海兵使時, 平安都事李汀, 吹角入城, 直至官門, 雖以燁之驕傲, 猶不敢以悖慢加之, 但稱耳痛, 終不出見, 士夫之間, 至今傳說。檉是何人, 乃敢蔑國家之事體, 而創無前之弊習? 若無顧忌, 以爲當然, 若使朝廷稍尊, 國綱稍張, 則檉雖無識, 必不爲此, 豈可任其驕恣, 而終無所懲乎? 李曾之生疎疲軟, 重取凌踏, 二字缺傳笑, 虧損非細, 亦不可不責。請黃海前兵使柳檉, 罷職, 平安都事李曾, 推考。答曰,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