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藥房再啓曰, 臣等伏見答政院之批, 一字一淚, 臣等亦不覺感涕之自零也。仰惟聖上, 雖於祭葬, 或未能親行, 亦豈有聖候粗安, 可以能行而不行之時乎? 非徒群下皆知, 聖上亦必自量矣。今番則尤有所不可行者, 砭焫之中, 冒夜觸風, 勞動行禮, 哭泣移時, 則添傷之患, 在所必至, 縱非醫官, 亦知其不啻一倍加矣, 豈不大可懼哉? 聖上特爲至情所蔽, 斷然欲行, 竊未知前灸未完, 又開新穴, 則梳沐之節, 將何以爲之? 而榮衛已虛, 腠理未固之前, 曉夜風寒之氣, 有所觸襲, 則前頭症候之輕重, 何可豫知? 臣等思之凜凜, 皆期於得請, 而都提調病未進參, 臣等不敢三啓, 泯默而退, 終宵耿耿, 敢此更瀆, 伏願聖上, 益加深思, 勉抑至情, 亟寢冬享親行之命。答曰, 已諭于政院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