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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9책 (탈초본 169책) 현종 2년 윤 7월 3일 경진 15/22 기사 1661년  順治(淸/世祖) 18년

許積 등이 입시하여 旱災에 백성들을 濟活할 計策, 束伍軍 充定의 정지, 朔望祭에 들어갈 물건의 마련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已上缺至於不能禁止, 將此辭緣, 敎于三南監司似當矣。上曰, 鄭萬和曰, 三南監司處, 曉諭裁減當自政院爲之耶? 元斗杓特下政院, 傳諭三南, 使方之民, 知聖意, 何如? 上曰, 然則待備忘之下, 下諭草書入, 可也。許積曰, 臣意則不然。追後入來, 雖不知先入諸臣所陳之如何, 而嶺南之民, 已成塡壑, 雖傳諭三南, 使不得流散, 其可得乎? 徒爲文具, 必不能有益矣。元斗杓曰, 許積之言, 着實矣。許積曰, 卽今救死之不贍, 亦且勤諭, 不爲移秧處減稅之事, 其不幾於緩論耶? 洪命夏曰, 若如許積之言, 稍實處, 亦爲一樣減稅, 則國用何從而出乎? 許積曰, 前年則外方之民, 皆知國家之盡力極救, 而今年則無可奈何, 豈不寒心哉? 上曰, 救民之誠, 非不至也, 賑救減稅等事, 是戶判見, 豫度將來之事, 今日所當減省者, 不但御於祭享等事, 亦可減省, 大臣今方入侍, 祭享等事, 亦爲停當減省, 然後方可次第裁損矣。兪棨曰, 許積之言, 誠是也, 急急擧行, 可矣。趙復陽曰, 亦可權罷者, 貢物也。元斗杓曰, 貢物無可捧之一如許積之言, 某事則減, 某物則損, 開錄條目, 以待領相出後定奪, 而卽今經費, 來年四月之用, 似不足矣。臣意則江都有餘米石, 亦可出而用之矣。上曰, 江都米幾何? 洪命夏曰, 四萬餘石矣。元斗杓曰, 有後有保障, 江都·南漢之米盡給, 而甚先之, 則民命之得全, 未可期, 而若有一毫可救之道, 爲之。許積曰, 宣惠廳事, 甚可悶矣。兩次多貸用, 貢物若減, 則宣惠廳之事, 亦可慮矣。上曰, 賓廳坐起, 不必日次常常爲之。雖不有變通之事, 必須料理入來, 相對議定, 可矣。許積曰, 上敎允當。元斗杓曰, 聖意若此, 民雖死何恨? 且內酒房酒一日所釀米, 至於數三石, 亦一切蠲減, 可矣。上曰, 民窮已至於極盡地頭, 苟有一事, 可以活我民一時者, 當盡力爲之, 有何可惜之物耶? 許積曰, 近聞全南道農事, 山郡則稍實云。或相推移, 亦可以救活民命, 而嶺南則已成赤地, 塡壑不遠, 何以救之? 上曰, 全南道雖曰極凶, 而猶有山郡, 其於嶺南何? 元斗杓曰, 所謂山郡亦凶年矣。兪棨曰, 嶺下人民, 甚爲稠密, 而凶歉特甚, 極可悶矣。許積曰, 此則當以咸鏡道之穀救之, 而亦其異於滄海一粟哉。上曰, 頃者閔熙下去時, 倭人給送之米, 蠲減爲當云, 予意亦給倭者, 給民矣。許積曰, 倭人亦値凶歉, 不可不給。兪棨曰, 則大不可也。上曰, 民散之四, 至於相食, 則其爲矜惻, 何如? 其中最可慮者, 頑民相聚爲盜, 擊取州郡之餘儲, 而嶺南則尤可慮也。許積元斗杓曰, 上敎允當。趙復陽曰, 民間兵器極盛, 團聚作亂則不可當矣。元斗杓曰, 曾在甲子, 李夢鶴作賊, 公然竊發於民間, 其爲生民之患害, 甚於外寇, 安保其今日必無是事耶? 臣每與柳赫然, 慮有此等事, 故敢此瀆擾於榻前, 而在外時, 安敢出此言哉? 上曰, 丙子年亂, 不及於兩南耶? 元斗杓曰, 丙子則不及, 壬辰則大矣。又有一事, 御營軍之居在兩南者五千人, 而失稔如此, 李夢鶴則以杖作亂, 人皆望風而靡, 此則況器械甚精利乎? 脫有夢鶴之事, 則無可爲矣。洪命夏曰, 前年則猶國家而今年則國無可惠之物, 民之作賊, 勢出於不得已也。兪棨曰, 臣聞之, 外方之民, 生意索然, 以爲將來必不免塡壑, 此時可以飽食, 先殺牛馬食之。雖得升斗之米, 一時盡食, 此事雖甚可憐, 然獸窮則噬, 鳥窮則搏之之患, 殆近矣。元斗杓曰, 臣意則今日所達, 皆是裁省之事, 而不及斂財投生免講, 公賤許贖, 僧人收布等事, 亦可料理矣。許積曰, 貿穀事, 亦不可不豫先定奪, 而當待首相出仕耳。元斗杓曰, 去月二十五日星州新牧使下去時, 中路阻水云, 幸矣。洪命夏曰, 近地亦有處處下雨之地矣。上曰, 近日陰曀, 必是雨下之時也。許積曰, 若非此雨, 則決難保一日矣。元斗杓曰, 則今所可變通者, 非止一二, 而首相所患如此, 甚可悶矣。上曰, 三度則當以循例爲之, 而領相以同休戚之臣, 豈有一向辭却之理乎? 趙復陽曰, 束伍軍元定事, 似當停止矣。洪命夏曰, 此則不必停止矣。李一相曰, 仍存似可矣。許積曰, 祭享亦待首相出仕, 商議裁減, 可矣。朔望祭所入之物, 參酌磨鍊而無若泛然草記者然。元斗杓曰, 或者云, 五享大祭, 仍爲設行, 而減其饌品, 或者云, 五享中減其三, 存其二爲可, 而皆待首相出仕, 相與議定矣。上曰, 五享中所當減損者, 待領相之出, 一一書來。許積曰, 方物亦當裁減矣。趙復陽曰, 片脯價米, 乃三千餘石, 亦豈非所可變通者耶? 上曰, 一位片脯幾箇乎? 元斗杓曰, 五箇矣。此乃趙復陽善思處也, 別爲敎造用似可矣。洪命夏曰, 丙子年間, 亦有減損之事矣。兪棨曰, 外議則國事至於此, 北京歲幣, 雖費重價, 亦當減省矣。上曰, 豈不欲減損, 而此非其時, 奈何? 兪棨曰, 今年則依前爲之, 自明年減省, 可矣。許積曰, 得請則其幸不可言, 設不得請, 亦無生事之患, 此則臣足以擔當矣。元斗杓曰, 臣亦有意於斯。頃者赴京時, 與首相相議, 率事知譯官而去, 一作呈文, 而見阻於禮部, 時則期會所當而不果矣。許積曰, 必欲權減, 則不可無送使之擧矣。李一相曰, 彼人之意, 何可豫度, 爲此妄擧哉? 上曰, 彼方以用旨字發怒, 又以權減之事送事, 則不無可怒之患, 奈何而彼且以減省要譽爲事, 似或得請矣。趙復陽曰, 得請似當。李一相曰, 用一旨字, 亦有生梗之患, 此事得請, 何可必也? 元斗杓曰, 退與諸臣, 待領相出仕議定矣。李浣曰, 都監軍士中, 多有老病者, 而經費不些, 如此輩罷遣, 何如? 上曰, 老病之數幾許? 李浣曰, 數百人矣。上曰, 老者無可用之處, 雖置之何益? 元斗杓曰, 曾在先朝, 亦有此議, 而其時以猝然罷去, 絶其糧道, 爲持難矣。上曰, 其時罷遣耶? 李浣曰, 其時則罷遣矣。元斗杓曰, 猝然罷遣, 則必有怨鬱之聲, 亦恐有相聚之李浣曰, 問于其中老病者外, 雖有從軍之勢云, 如此輩當除去矣。病者, 罷遣, 可也。洪命夏曰, 內禁衛卽今見存百矣, 抄出七人, 三人則權減, 別將亦爲權減, 何如? 元斗杓曰, 內禁衛之隊數千之易[多], 故方有減哨之議, 而哨則有不可減之勢。洪命夏曰, 別將所給兵曹經費價布不少矣。上曰, 別將則定一人, 軍數則隨其多少, 仍置可矣。元斗杓曰, 此亦多矣。曰, 禁軍不必充備其數, 戶曹之不能支撑者, 以軍兵此非加定軍額之時矣。臣在前朝, 亦以加定爲此時, 則不可無變通矣。李浣曰, 局出身亦當變通之事, 而卽今見存者四哨, 亦一體除去, 何如? 上曰, 尤甚老病者, 亦爲一體除去。上命李弘淵前進曰, 國家不幸遭此三南之凶荒, 到任後農事之實不實, 詳察一一啓聞。道臣啓聞, 多有不能從實之事, 卿則勿爲如是。李弘淵曰, 小臣亦知外方方伯啓聞之事, 例有過實之言, 豈不可惕念? 而卽今三南赤地, 嶺東與嶺西, 亦皆矢稔, 惟關北稍優云。臣下往親審的知, 然後當啓聞矣。元斗杓曰, 來年運穀時, 有本道麻成運用之事, 此一豫爲料理事, 分付, 何如? 李弘淵曰, 曾在朴長遠時, 已有船隻造作之事, 臣亦豫爲料理辦造以待矣。上曰, 深思善處, 可也。趙復陽曰, 小臣無一計慮, 而勾管不能供職, 而前頭之事, 甚於已往, 遞臣別以授其人, 可矣。元斗杓曰, 趙復陽之言雖如此, 不可許遞, 加定一二人亦當矣。上曰, 廟堂亦參知何患無人? 元斗杓曰, 當初趙復陽, 以賑恤堂上差定, 故備邊司則不爲來仕矣。上曰, 賑恤備局之事, 一體兼察, 有何妨也? 元斗杓曰, 名以裁省, 別設一廳可也, 而國家力不贍, 亦可歎也。兪棨曰, 小臣待罪帷幄, 而有外間風聞之說, 至瀆陳箚, 及承聖敎之後, 又爲孟浪, 不勝惶恐。至於請對事, 略有淺見不陳, 而尙未發落, 亦不勝戰慄之至。上曰, 此時何忍設宴哉? 內間之事, 莫非無根, 而至於所陳事, 皆是眞實, 可不體念焉? 所以尙未發落者, 以待今日也, 當此之時, 常患無一人進言者, 今玉堂極陳所懷, 予用嘉尙矣。柳赫然曰, 旣因憲府啓辭, 御營軍, 限明秋勿爲立番事, 已爲定奪, 而卽今御營軍之居在全南·慶尙兩道者, 俱無生活之道, 而亦不可留置京中, 多費國用矣。第念近京軍十哨則仍爲操鍊, 糧餉則堅封不動, 以觀明春形勢而後, 或用賑救, 或爲軍糧, 似可矣。上曰, 知道。洪命夏曰, 前兵使金體乾, 移拜平安兵使, 而金體乾, 時在北靑任所, 會寧府使柳汝糧赴任後, 南兵使李汝發, 又當交替於南兵營, 然後金體乾, 上來辭朝。下去日字甚遲, 平安兵使金體乾, 使之除朝辭赴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又曰, 潭陽有山城, 以武臣差送似當矣。元斗杓曰, 潭陽曾前亦有差送武臣之時, 而新除府使乃蔭官, 故外間亦有此議矣。上曰, 潭陽府使李楚老改差, 以武臣擇差以送。又曰, 永宗萬戶金石堅, 瓜滿已過累月, 而不無勤勞, 創造寺刹及官舍五十餘間, 合有論賞之典矣。元斗杓曰, 金石堅授萬戶, 若出於六品, 於渠足矣。上曰, 金石堅, 六品遷轉而仍任可也。趙復陽曰, 前頭變通賑救之道, 今方講究, 而有不可不急先分付者, 三南水陸習操及水陸軍兵歲抄, 竝令停止宜當矣。元斗杓曰, 此等事, 前期知委可矣。上曰, 依爲之。李殷相啓曰, 諸駙馬加資親授之命, 特出於格外, 臣等固知聖意所在, 實非偶然, 而第念爵秩卽國家也。上不可以虛授, 下不敢以虛受。資窮代加, 卽是通行之舊規, 則今此諸駙馬之特爲親授, 體例, 實爲未安。請還收益平尉洪得箕·靑平尉沈益顯·寅平尉鄭齊賢·東平尉鄭載崙·興平尉元夢鱗[元夢麟]加資親授之命。上曰, 以今日之事, 爲應行之典耶? 李殷相曰, 特出於一時恩典也。上曰, 啓辭中所謂聖意所在者, 指何事也? 李殷相曰, 臣意則無以慰悅慈殿之心, 而然矣。上曰, 旣知其慰悅慈殿之心, 則何其堅執若是也? 大司諫, 無母而長者耶? 李殷相曰, 臣以無狀, 待罪言地, 率爾發啓, 嚴批遽下, 惶恐震越, 無地自容, 無非臣妄言之致, 何敢一刻苟冒, 請命鐫削臣職。上曰, 慈殿久在違豫之中, 今向少差, 欲慰慈殿之心, 有此親授之擧, 而豈意堅執, 至於此哉? 元斗杓·洪命夏·兪棨曰, 聖意雖切於慰悅, 何必見於辭氣哉? 鄭萬和曰, 聖敎過矣。臺臣之言, 雖或不合於聖意, 宜有優容之典, 而且未有發落矣。上答李殷相曰, 勿辭。鄭萬和曰, 李殷相退待物論矣。上曰,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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