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司諫閔鼎重, 司諫李敏迪, 獻納宋時喆, 正言金萬均啓曰, 臣等作事□□□□□□□□雷霆□□□□聖批無非□□□□□□□□義□□屛伏俟譴, 而適値陳賀大禮, 時刻漸邇, 且承傳敎, 使之進參, 犬馬之情, 亦得少伸鰲忭之誠, 强顔就列, 不復知爲羞恥事, 貽辱名器, 臣等之罪益大。仍念以怒加人於敵以下, 猶且不敢, 況子而怒父, 臣而怒君乎? 當臣等請對之日, 初未知聖候諐疾, 而引接有妨, 諫院多官, 全數請對, 事體旣重, 聖批又以微感發汗爲敎。臥內賜對, 亦是前例美事, 暫時延訪, 亦何至大妨? 區區之望, 實在於此。夫豈有一毫致疑君父之心哉? 願忠之意, 非不至矣。見事未營, 因此轉激, 此實臣等之罪也。大臣箚批, 則敎旨極嚴, 至以人心世道, 爲慨然。是天威猶未霽, 聖疑尙未釋。而特以大禮臨迫, 姑使進參而已, 非以臣等之罪, 爲可恕也。臣等雖極無狀, 所忝之職, 異於凡僚, 聖上亦宜進退以禮, 非禮於臣等而敢進者也。又豈可一邊施怒, 一邊幽蟄, 使之彷徨悶蹙, 無所容身耶? 今臣等罪戾如此, 不可一日冒居臺職, 又不可不明正其罪, 以懲缺王章旣申, 私分亦安。請命削臣等之職, 仍治臣等之罪。答曰, 勿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