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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9책 (탈초본 179책) 현종 4년 6월 1일 정유 11/12 기사 1663년  康熙(淸/聖祖) 2년

洪宇遠의 削奪官爵과 權震翰의 削去仕版 등을 청하는 承政院의 계

    ○ 府啓, 善道之包藏禍心, 煽俑危機, 正在於宗統嫡統之說, 而字遠指以爲明白的確, 不可易之論。善道之凶言悖說, 上犯先王, 則其罪實關宗社, 不止於構誣先賢而已, 斥而罪之, 亦出於聖上之明斷, 而字遠乃以爲臺閣之論, 全爲覆蓋宋時烈之失。善道借禮嫁禍之心, 明若觀火, 則婦孺之愚, 亦可以的知, 而字遠乃以爲豈有構禍士林之意, 善道陰邪醜慝之狀, 不待今日, 而人無不唾鄙, 則字遠亦有心傷, 豈獨不知, 而乃敢極力贊揚, 至許氣節敢言之人。設令善道, 曾有可稱之氣節, 乃今情態畢露, 則餘無足論, 況其昏朝一疏, 出於承宗·希奮之所指使, 圖爲傾軋爾瞻之計, 則烏可與論於立節哉? 宇遠, 急於扶植, 乃敢推而上之, 縱不畏天下後世之議, 何忍自欺其心, 而上欺聖明, 至於此極, 而善道之罪, 律以王法, 有不容誅, 而聖意曲貸, 薄施投畀之典, 於渠亦云幸矣。宇遠, 顧乃愛惜痛傷, 不趐切迫, 敢以殺士之語, 恐動天聽, 欲爲他日䝱持之資, 其心所存, 吁亦慘矣。聖明曾於絅等之語, 非不明卞痛斥, 而尙有如宇遠者, 接踵而起, 況宇遠之肆爲邪說如此, 而苟且含容, 不加罪斥, 則以後邪讒之徒, 雀躍而餘興, 乘機而抵隙, 必有萬倍於宇遠者, 其流之弊, 終至於善類殆盡, 國不爲國, 豈非大可懼哉? 其祖述凶人, 傾陷士類之罪, 決不可饒貸, 請修撰洪宇遠, 削奪官爵, 門外黜送。又所啓, 典籍權震翰, 本以鄕曲卑微之人, 附托醜正之論, 侮辱先賢, 極其狼藉, 詖讒自姿, 悖妄無倫之狀, 人所共知, 公議齊憤, 久而益激, 如此怪鬼之輩, 決不可耑在衣冠之列, 豈可罷推而止哉? 請典籍權震翰, 削去仕版。又所啓, 銀臺之職, 不但出納文書而已, 必須隨事捄正, 使朝廷命令, 皆出於至當之地者, 乃其任也。前者正言元萬里特遞之命, 實有欠於優容臺諫之道, 則政院之陳啓覆逆, 是□職任之所不已者, 而前承旨安後說, 無端獨不參啓, 又從而爲之辭, □人之所見於事理之所甚的然者, 則或有所參差。至於事理之當然者, 則不容其有所異同, 而乃執乖舛之見意, 不顧職任, 不恤公議, 其所處心, 殊爲可愕, 此非尋常過誤之比, 不可置而不懲, 前承旨安後說, 請命罷職。又所啓, 近來四館, 自便成習, 凡于公會, 全不進參, 已極可駭。頃因本府啓辭, 中學作亂儒生施罰事, 旣有傳敎, 而在京四館, 無緣不參者甚多, 其中亦有情態之可惡者, 傳敎之事, 猶此如此, 其他可知, 除受由在外, 分差他司, 未及肅謝人外, 應參不參之四館, 請竝命罷職。又所啓, 釜山僉使李竚頃因統臣狀啓, 有拿致水營決棍之命, 而竚, 敢生規免之計, 偃然稱病, 不肯進去, 托以邊上重鎭, 枚報監司, 張皇辭說, 顯有憤恚之色。夫拿致決棍, 朝命也, 軍律也, 竚, 乃敢方朝命, 違軍律, 無所顧忌, 至此之極, 其在平常, 猶且如此, 脫有緩急, 何以號令? 以法從事, 其罪當斬, 輕侮朝廷, 漸不可長也, 判付辭旨嚴截, 足使驕悍之徒, 有所徵戢, 而爲其董役, 未正其罪, 旣負其罪, 不可久貸, 請釜山僉使李竚, 亟命拿鞫, 按律定罪。答曰, 亟停勿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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