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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0책 (탈초본 193책) 현종 7년 3월 25일 을사 39/39 기사 1666년  康熙(淸/聖祖) 5년

熙政堂에서 大臣과 備局堂上을 引見할 때 李景奭 등이 入侍하여 世子冊禮의 退行, 王世子印의 改書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同日□時, 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 引見, 領府事李景奭, 領議政鄭太和, 左議政洪命夏, 右議政許積, 兵曹判書洪重普, 知事金佐明, 工曹判書李浣, 吏曹判書金壽恒, 禮曹判書朴長遠, 判尹吳挺一, 副護軍柳赫然, 右副承旨金萬基, 假注書申晸, 事變假注書李藼, 記事官崔後尙·尹敬敎入侍。景奭曰, 臣久未得瞻望天顔, 伏未審日間, 聖體若何? 上曰, 近患感冒, 纔得差愈矣。景奭曰, 久旱之餘, 得此甘雨, 喜幸之心, 難可容喩矣。命夏曰, 此雨雖未洽於畓穀, 田穀則頗爲周洽, 誠可幸矣。上曰, 行期已迫, 而旱氣太甚, 深以爲悶矣, 得此好雨, 實爲喜幸矣。曰, 瞻望天顔, 則眼候頗勝於前日, 極以爲幸, 而雨意如此, 明日擧動之時, 若不開霽, 則誠爲可慮矣。上曰, 非明日則無他吉日, 雨意若不至大段, 似難退行矣。太和曰, 頃日引對時, 臣疾未進參, 而伏聞聖敎, 以爲世子冊禮, 自以下二行缺上曰, 曾言此意而以下缺之故, 未得相議矣。小兒行禮, 不可不累次以下缺則日字已迫, 恐未及周旋。故予意則必欲退行矣。群情皆願速行, 恐不可又爲退定矣。上曰, 元子雖大, 稟氣素弱, 暑熱行禮, 則不無致傷之患矣。曰, 臣等皆願速行, 故欲爲臨時定奪矣。自上若以致傷爲慮, 則臣等亦何敢强請乎? 太和曰, 卽今都監諸事, 雖已措備, 還宮日字, 若或遲延, 則果有窘迫之患, 似當預爲定奪, 都監限還都間姑爲停止, 何如? 曰, 今若退行, 則未知更定於何間乎? 上曰, 予意則欲退行於明年春初矣。命夏曰, 國家事故, 未可預知, 莫如趁今無事之時, 速爲行禮矣。上曰, 其間有何事故乎? 正月實爲長養之節, 而小兒之漸長, 雖五六箇月, 亦似有異, 若到春初, 則冕服行禮, 亦必勝於今年矣。太和曰, 行禮時當服平天冠乎? 上曰, 不然。只爲雙童䯻而着冕服矣。太和曰, 冕服乃是法服, 旣着法服, 則似不可只爲雙童䯻矣。上曰, 然矣。中廟仁宗冊禮時, 群議以逍遙巾着冕服爲定, 而中廟以爲, 旣着冕服則不可着逍遙巾矣。蓋逍遙巾則天子·諸侯元子之兒時所服, 而平天冠則成人之服也。命夏曰, 然則着冕服於雙童䯻之上, 可矣。群情皆欲速行冊禮, 而明春太遠, 退定於八九月, 則暑氣已退, 日候淸凉, 此時, 似好矣。上曰, 春夏行禮, 乃是古禮。故欲於春間行之矣。曰, 若退定於明年, 則群情必以爲缺然矣。雖非長養之月, 亦何妨也? 壽恒曰, 若適値春夏則固好矣, 何可必以此爲拘, 而又此漸退乎? 春夏雖爲長養之節, 而秋間亦是萬物收成之時, 不可不定行於秋間矣。上曰, 然則退行於秋間, 可也。太和曰, 王世子玉印, 依辛卯以下缺書以王世子之印, 而左右字數多少, 則以下一行缺, 上曰, 考見前後印寶則以下一行缺時印則書以王世子, 以下缺時印則書以王世子, 字數或均或不均, 以下缺釐正定式, 可也。壽恒曰, 凡印寶篆文, 或有以下缺者則用之字, 以均其字數, 而今此玉印則不用之字, 以王世子印四字書塡, 則實爲均適矣。太和曰, 然則以王世子印改書,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太和曰, 臣得見北來咨文, 始以爲別無生事之患矣。其後細看, 則咨文內以爲, 初入去見捉之時, 則只爲刷還元籍官, 而至於再次見捉, 則不可不執送北京云, 如是則前頭不無査詰之事, 甚爲可慮。灣尹推問狀啓入來云, 見此之後, 可以稟啓矣。上曰, 狀啓纔爲啓下, 而見其原情, 則言語謊亂, 似是風漢矣。太和曰, 當依其原情, 製出咨文, 而以依法處斷之意, 著爲措辭, 擇送齎咨官, 探問彼中處置, 宜當矣。佐明曰, 彼旣無令我處置之事, 而自我先示依法處斷之意, 似爲不可矣。太和曰, 此則然矣, 回咨擧動前, 勢難及矣。下去溫陽後, 當爲製出, 而咨文中所安之寶, 不可不持去矣。命夏曰, 近來輔政輩, 無侵虐我國之意, 勅使則不必來矣。上曰, 此人, 初旣出萬死逃回, 又爲出萬死入去, 此何故耶? 命夏曰, 此則我國之恥也。初有懷土之念, 忘死逃還, 而旣還本國, 生理艱難, 反不如在彼之時, 故又爲入去, 豈非我國之恥乎? 佐明曰, 此人本來極惡, 在彼時曾爲逃入福建, 回還時見捉於中路, 至於黥面云矣。命夏曰, 海防舟師摘奸事, 曾達於榻前, 而自上以爲, 待領相出仕後議定矣。卽今領相入侍, 何以爲之? 太和曰, 舟師久不巡視, 以有名望人差出, 巡檢使, 使之往來巡視則好矣, 而目前姑無警急, 如此等事, 非但有煩聽聞, 且不無民弊, 故不得爲之矣。今若一番巡視, 則豈不好乎? 上曰, 然則近當差出耶? 太和曰, 卽今非但擧動已迫。風和之節已過, 且當農時, 姑待秋節, 差送巡視, 似當矣。上曰, 依爲之。曰, 以下一行缺領府事以下缺, 依上年例爲之乎? 上曰, 依爲之。以下缺預稟而尙不爲之, 殊可怪也。上曰, 今番禮曹事, 甚爲虛疎矣。慈殿動駕時, 無嚴時刻, 而亦註中矣。長遠曰, 兩殿擧動儀註, 一時書入, 故此一款, 不能致察, 誤爲混書矣。曰, 前路每站慈駕隨到時, 自上祗迎之處, 禮曹儀註中, 以大門外磨鍊, 而若以闕門言之, 所謂大門, 乃是敦化門也。闕中祗迎, 例於敦化門內爲之。臣意則祗迎於大門之內, 宜當矣。上曰, 大門外祗迎, 則亦有設幕之弊, 大門祗迎事, 改付標以入, 可也。曰, 上年則留都藥房提調, 直宿於闕內, 而以産室廳待侯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 上曰, 勿爲直宿, 可也。曰, 行幸後醫官別入直事, 命下矣。鄭後啓尹弘任·權愉等, 使之輪回入直, 而鍼醫等, 亦令相替直宿乎? 上曰, 鍼醫術精者, 亦令別入直, 可也。曰, 百官則當陪從於後班, 而藥房提調一人, 不可不隨駕矣。上曰, 兵判, 以藥房提調, 當爲陪從矣。曰, 然則小臣, 當陪從於慈駕矣。上曰, 慈殿有宿患, 如或未寧於中路, 則駕後不可無保護之人, 令駙馬一人陪從, 如何? 太和曰, 駙馬非外廷之臣, 陪從慈駕, 則當親承分付矣。上曰, 非但爲分付而已。亦有保護之事, 宗室中一人, 亦欲使之陪從矣。命夏曰, 上年行幸時, 宗室駙馬, 多有褺狎之事, 外議皆以爲不當, 臣意則不必以此輩, 別爲陪從矣。上曰, 駙馬中年長解事者, 時帶摠管, 以將官例爲陪從則好矣, 而益平尉, 近以相避, 不得爲摠管, 故欲爲別令陪從矣。上曰, 慈駕每於所到之處, 當爲診脈, 而醫女輩, 不習騎馬, 不無落傷之患, 醫女所騎之馬, 別擇良順者以給, 可也。曰, 內御藥帖, 依上年例爲之乎? 上曰, 依上年例爲之。以下二行缺曰, 以下一行缺着皮靴, 而遠路作行, 皮靴不如草鞋, 則好矣。上曰, 自京中直着草鞋, 可也。重普曰, 大駕到溫陽之後, 摠管及別雲劒, 盡爲入直, 今則只兵曹摠府, 交替入直乎? 太和曰, 闕內狹窄而人多恒留, 則不無蒸鬱之患, 依常時入直例爲之, 當宜矣。重普曰, 入達溫陽之日, 必多紛擾, 預入省記, 宜當矣。上曰, 依爲之。曰, 隨駕醫官之數, 似爲不足。卽今司僕馬, 當有餘數, 醫官一員, 加率以去, 當宜矣。上曰, 欲率何人以去耶? 積曰, 尹弘任, 本是名醫, 而李時碩, 年雖少, 術業亦精, 此兩人中欲爲率去矣。景奭曰, 近來厲疫熾甚云。內局相當藥, 優數持去, 發給監營, 使之分給於各邑民間, 以爲救活之地, 宜當矣。太和曰, 上年下去月令之醫, 多有厭苦之事, 故今番則以技拙無勢者定送云, 極爲不當矣。重普曰, 典醫監則以新進中術精者差送矣。曰, 醫官不爲加率以去乎? 上曰, 此處病患, 亦不可不慮, 醫官不可盡率以去矣。曰, 各道監司, 今方來住於境上, 而江原道原州乃是境上, 故來住於興元倉云, 不無民弊, 使之還到任所, 何如? 上曰, 依爲之。壽恒曰, 元子繼講之書, 令議大臣爲之矣。議于大臣, 則以爲, 字會只爲識字, 而無文理漸出之益, 進講童蒙先習, 爲可云, 未知如何? 景奭曰, 元子方在沖年, 只宜優游涵養, 以爲成就之地, 何必刻苦兼讀乎? 曰, 大凡兒童, 幼稚時過爲程督, 則非但聰明減損, 骨氣亦消鑠矣。壽恒曰, 若講童蒙先習, 則當預爲繕寫矣。上曰, 溫習前讀之冊, 還都後更爲議定, 可也。曰, 疏決文書, 雖不可盡爲持去, 忠淸道文書, 若爲持去, 則疏決廳堂上中金壽興·鄭萬和, 亦皆陪從下去, 到彼之後, 亦可爲之矣。上曰, 京畿·忠淸兩道文書, 持去, 可也。命夏曰, 嶺儒事以下缺之敎, 今日諸大臣皆爲以爲二行缺之患, 未知何如? 景奭曰, 自上以下缺勿貳, 使魑魅魍魎, 不敢見形於白日之下, 則以下缺如此乎? 上曰, 曾以此事, 被罪者有之, 而今又繼起則必欲塞其源矣。景奭曰, 臣之愚見, 則自上扶陽抑陰, 使陽氣常盛, 則邪說無由而起矣。太和曰, 臣則國恤初, 待罪首相, 猝遇天崩之慟, 而臣素昧禮文, 只以國制之已行者, 相議於儒臣, 則儒臣亦以臣言爲是。故稟定而行之矣。今此嶺疏, 說話雖多, 而其大旨則專擧服制一款, 攻斥儒臣, 極其陰慘。雖不斥言臣名, 而臣亦在論罪中, 若以此受罪, 則臣實當之, 在臣自處之道, 固不敢有所與論, 而第自上欲爲立防之意, 實爲允當, 若其立防之, 如何? 則亦非在下者之所敢容議矣, 曰, 儒疏中論禮之說, 臣不敢知, 而至於八年之後, 如是紛紜, 果爲不當矣。觀其疏辭, 則以宋時烈, 爲內無他腸, 若謂之構陷, 則誠非本情矣。竊見前後批答, 有處置之敎, 臣意以爲, 渠輩旣名儒疏, 則論罪似涉過重矣。今承立防之敎, 此則可矣, 第未知何以立防乎? 景奭曰, 所謂立防, 欲用刑章之謂乎? 命夏曰, 當初議禮之時, 大臣及宰臣, 廣議以定, 故右相許積, 其時以戶判, 亦於筵中, 以斷以國制之爲當, 陳達矣。蓋朞服旣是國朝定制, 故昭顯之喪, 仁祖大王, 亦爲朞服, 先王之喪, 大王大妃, 豈可獨爲三年乎? 渠等至言宋時烈, 以宗嫡之統, 不歸於孝宗, 而必欲陷之於不測之地, 其構誣之狀, 不亦慘乎? 且其所引伯邑考事, 尤不近似。伯邑考文王, 捨之而立武王, 昭顯姜氏雖廢, 而世子之位不廢, 渠等豈不誣乎? 上曰, 祖宗朝禮制, 本不行三年昭顯之喪, 旣不爲三年, 則今豈可獨行以下三行缺。上曰, 考見乙酉年服制講定時以下缺請行三年之制矣。景奭曰, 臣於其時, 以下缺仁祖大王, 初令收議于大臣, 則大臣之議不齊, 終乃制矣。上曰, 李敬輿收議中以爲, 若行三年將復見云, 以此見之, 祖宗朝不行三年之制, 可知。積曰, 當初若以爲吾先君莫之行而遵用禮儀, 豈有至今紛紜之事, 而一自援引古禮之後, 輾轉至此矣。萬基曰, 服制議定之後, 別無他議矣。許穆始倡爲三年之說, 自以爲援引古禮, 而其所引者, 非古禮之本旨, 出於臆說矣。太和曰, 若可以追服則猶或可也, 服不追而年久之後, 追擧前事, 攻斥儒臣, 至於此極, 其心所在, 誠極痛惡矣。命夏曰, 前後此輩之意, 不在於論禮, 惟在於陷人。其時宋時烈, 若爲三年之論, 則必以不知禮, 爲其罪案。臣意則必爲立防, 然後可無日後紛擾之患矣。上曰, 今此嶺南疏儒, 非不欲論罪, 而第一時施罰, 不足以懲之。國家必有定制, 然後可無千百年後紛擾之患矣。當初服制, 一遵五禮儀而行之, 到今不可更改, 此後如有憑藉論禮, 惹起鬧端者, 則當施以刑章, 斷勿撓改之意, 自政院布告中外, 可也。曰, 臣有不肖之子, 猥點小科。故放榜之日, 略設酒果, 亦觀倡夫雜戱矣。其後臺諫, 以吳挺緯爲子設慶之故, 至於論啓, 以爲挺緯爲諸人之倡, 而臣家小酌, 先設於挺緯, 則倡冒之罪, 臣實難免, 惶恐待罪。上曰, 若不張樂, 則有何不可乎? 景奭曰, 新來輩, 雖不得帶率倡夫, 有父母者設酌, 則情不可已矣。上曰, 安心勿待罪。壽恒曰, 全羅監司閔維重, 今已瓜滿, 當爲出代, 而以下缺代爲當云, 何以爲之? 敢稟。以下缺, 遂罷出。出燼餘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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