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諫李東溟啓曰, 李溫定配還收事, 論列已久, 而兪音尙閟, 臣竊未曉聖意之所在也。虐殺人命, 夫孰不憝, 而情節敗露, 怙終可惡, 豈有爲李溫之慘毒者哉? 久滯不服, 已失邦刑, 及其減律, 莫不憤惋, 此所謂國人皆曰可殺者也。噫, 殺人者得逭刑章, 被殺者未暴冤結, 亦足以感傷和氣, 而今日之召災致沴, 未必不由於此也。方今國法, 解弛已極, 至於殺獄, 亦且饒貸, 殘暴之徒, 無所懲懼, 將未免接迹而起, 豈不大可寒心哉? 臣之所論, 不但爲一人冤死而已, 請還收罪人李溫減死定配之命。李泰陽事, 累日論列, 尙未蒙兪, 臣竊惑焉。泰陽之奸情兇態, 露盡無隱, 其必罪罔赦之狀, 已難逃於天鑒之下矣。雖痛加嚴斥, 不少饒假, 而尙恐邪說之充塞, 終至於亂人國家, 豈以言路爲慮, 不敢懲治, 使奸猾之輩無所忌憚乎? 前唱後聽, 已成表裏之勢, 同臆換面, 蓋著覬覦之形, 此尤臣之所以大憂, 而王法之所難貸也。請陳疏人李泰陽, 遠地定配, 以正其罪。答曰, 不允。燼餘 上受鍼時, 都提調鄭致和, 提調洪重普, 副提調吳挺緯入侍。醫官鄭後啓等, 執鍼尹後益, 穴處, 面部, 攅竹·巨髎。手部, 陽谿·後谿·大陵·天澤。足部, 至陰·厲兌·臨位·太白。內下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