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諫任奎啓曰, 庸陋微臣, 濫蒙天恩, 驟玷華顯, 蔑有毫報, 夙宵一念, 愧懼沒二字意, 新命又出夢寐之外, 揣己量力, 尤有所不敢當者 沒二字所履, 莫非非分, 而薇垣亞長, 爲任益重, 苟非人望素著者, 莫宜輕授。今臣忝此, 實昧厥由, 銓曹備擬, 或緣承乏, 而猥受天點, 尤出誤恩, 其爲名器之玷辱, 固不暇論, 而不亦爲累於聖明之□哲乎? 極劣無能, 臣所自知, 已試無用, 人必嗤點, 何敢貪榮冒進, 晏然承當, 辜負聖明之恩, 而自取顚沛之患哉? 況臣頃忝本院之職, 有情迹難冒之勢, 違赴召命, 罪抵逋慢, 推勘之下, 例遞臺職, 所當自列之不暇, 而沈痾終劇, 無以自力陳章, 替籲冀蒙斥免, 而見阻喉司, 上徹無期。以此不似之身, 虛帶當遞之職, 揆以私分, 一刻難安, 不得不力疾扶曳, 今始來避, 而當此靜攝之日, 未免瀆擾, 臣罪尤大。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退待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