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禮曹判書呂聖齊疏曰, 伏以臣, 猥忝金吾之長, 頃當任奎·沈楫査事, 有所議讞矣。沈楫, 則千餘結收米私用之事, 歸於孟浪, 而踏驗未畢之前, 都目狀, 先報監營, 雖有謬例, 旣違事目, 十二月文書, 以九月書塡, 則月日, 先後相違, 難免不以實之罪, 任奎, 則所納文書, 勿論磨勘先後, 疑其爲收米私用, 則非白地構陷之比, 而錯人文書, 論人不法, 及其行査, 竟歸無實, 不可全然無罪, 故兩人之罪, 以此照斷蒙允矣。今聞大臣, 以任奎之罪, 不以陷人律照斷, 大失按法之道, 金吾堂上, 竝宜汰去云, 臣不勝駭汗之至。任奎之初不詳審, 論人不法, 誠有罪矣, 本出於監司時事, 而且有現納文書, 則直以陷人擬律, 殊涉過當, 故與同僚相議, 參酌定罪, 豈有一毫私意於其間, 而大臣之非斥甚重, 照勘失當之罪, 無所逃免, 臣之情勢, 萬分悶蹙, 不得不號籲於宸嚴之下。伏乞聖慈, 特垂矜察, 先罷臣本職兼帶判義禁·知經筵等任, 以正臣罪, 千萬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