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司諫尹敬敎, 正言安烒啓曰, 請明安公主第宅營造之役, 亟命停止。本院, 以諸道敬差官勿爲加數差送事, 有所論啓, 而自上令該曹稟處, 故姑爲停啓矣, 頃日筵中, 以兩南二道各四人差送事, 定奪矣。凡敬差官之覆審, 其於詳察災實, 元無所益, 而廚傳之外, 書員輩之賂給於敬差官下人, 罔有紀極。如此災歲, 則曾前例送之敬差官, 亦宜不送, 今雖不得不循例差送, 亦何至加數發送乎? 該曹之意, 雖在於審虛實恤民隱, 而如臣等在臺閣者, 亦慮朝廷以田結之欠縮爲患, 爲此別樣擧措, 而況遐方之民, 豈知朝廷之德意, 而不爲之驚劫騷動乎? 反覆思惟, 終不如依前差送之爲愈, 請兩南敬差官勿爲加送。藩臣事體, 凡有大小事變, 劃卽馳啓, 固是職責之當然。況此上變文書, 機關甚重, 尤宜無論事之虛實, 一邊馳啓, 一邊密察, 以待朝廷處分, 而前全羅監司申翼相, 只以一封書札, 私議於大臣, 而略無臨機制變之事, 此雖出於倉卒疏漏之致, 其有乖於藩臣之體, 莫此爲大。若以疏漏之失, 而只施罷職之罰, 則非但國體不嚴, 且係日後之弊, 臣等今日之請, 實非過當之論。請前全羅監司申翼相拿問定罪。遂安郡守徐瑱, 身有重累, 性且奸猾, 不得齒於人類, 久矣。曾爲五衛將及御營將官時, 管下之人, 皆以爲恥, 多不投刺, 其爲人之所唾鄙, 據此可知。從前縣邑之除, 已極猥越, 逮授本職之後, 物情尤駭, 不可罷職而止。請遂安郡守徐瑱削去仕版。竝引嫌而退。律名輕重, 初非大段之事, 泛傳前啓, 尤無可避之嫌, 聖批旣非嚴峻, 則別無難安之嫌, 而旣違召牌, 在例當遞, 請獻納金鎭龜出仕, 正言兪命一遞差。答曰, 不允。處置事, 依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