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餘熱未盡故也。壽恒曰, 調攝中旣有所懷, 敢達矣。近以罷榜事, 鬧端又起, 臺閣而紛紜, 莫甚, 誠爲不幸矣。從前罷榜之論, 固是我國弊習, 而今番, 則尤有不可, 臣曾有所達矣。初因罷榜之啓, 轉成罷榜之論, 閱月爭執, 上下相持, 至於遠方擧子, 諸道守令, 皆未免罷歸, 其爲損傷國體, 貽弊公私, 莫此爲甚。到今停啓, 未爲不可, 而大司諫柳尙運, 又爲陳疏起鬧, 金益重·盧榥推覈之事, 究竟與否, 誠未知其必爲罷榜論疏停否之所關係, 而若泛陳所見, 則可也。重書 壽恒曰, 沈梓論劾之啓, 自上不爲允許, 聖意必有在矣。臣向時久在遠方, 所謂附會邪論, 未知爲何事, 而若有見著之事, 則豈不得聞也? 梓, 於乙卯年間, 爲吏曹參判, 而有物論見遞矣, 上曰, 梓以陳橋之說, 上達之後, 出爲廣州, 以此觀之, 則不爲附會, 可知也。壽恒曰, 其後只一爲大諫, 則其所歷官, 與先朝時無異, 至於陳橋之變一語, 乃人所難言者, 且刑參時, 當次玉獄事, 捧其密告之故, 仍與許積, 大不好矣。夫楨·李柟□結姻, 而亦無連累之事, 或言其子, 參於告廟之論, 爲其父者, 豈有不知之理, 而此亦不然, 豈可以子之事, 累及其父乎? 啓辭中不無附會云者, 尤甚不當, 論人, 何可以不無二字, 抑斷之乎? 上曰, 不無云者, 尤極無據。且予旣知梓前日之事, 故不爲允從矣。䎘曰, 君臣之間, 如家人父子, 自上方在調攝中, 有異平常之時, 而引接臣隣, 必正冠帶而見之, 恐有傷損靜攝之中矣。上曰, 在此引接, 與內不遠, 有何所傷乎? 遂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