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戶曹判書朴信圭疏曰, 伏以, 頃者知事臣李端夏, 以畿邑糴穀加備還寢事, 陳疏拜[辭]職, 至以廟堂與同僚, 不復置臣於人數中爲辭, 故敢於入侍之日, 略陳其梗槪矣。曾未數日, 旋又留疏徑歸, 臣於是, 已不勝瞿然也。端夏之前後求退, 非止一再, 聖旨繾綣力至缺半行留, 而今玆遄反, 實是意外, 缺半行如何, 而以臣爲壞了其事, 則當初□謀者, 雖出於端夏, 發關分付者, 卽臣也, 遽爾中止, 豈臣本意? 只緣廟議之不愜, 軍門之不從, 而其所還寢, 誠出於不得已也。以臣爲輕蔑而然也, 則臣素乏氣勢, 何所恃而蔑視同僚也? 臣與端夏, 周旋僚席, 已閱年時, 大小論議, 未嘗崖異, 第於社倉一事, 不能苟同, 端夏, 常以此爲不備, 及到今日, 疑怒太遽, 臣安得晏然於心乎? 無論是非曲折之如何, 同僚旣已決歸, 則臣獨苟蹲, 萬萬無此理。臣若徒知嚴畏, 而不思所以自處, 則廉隅盡矣, 人謂斯何? 伏乞聖慈, 俯賜諒察, 兼帶賑廳之任, 爲先遞改, 以幸公私, 臣無任惶蹙祈懇之至。批答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