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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7책 (탈초본 322책) 숙종 13년 5월 27일 갑진 15/21 기사 1687년  康熙(淸/聖祖) 26년

질병을 이유로 遞職을 청하고 英陵의 石物이 파손된 사실을 숨긴 書員 등의 拿問을 청한 李端夏의 차자

    ○ 左議政李端夏箚曰, 伏以, 臣宿患新證, 交竝作苦, 氣力澌盡, 精神昏憒, 委頓枕席, 無復出仕行公之望, 當此領相受由, 右相引入之日, 備局之坐, 臣當出令, 毋使曠廢, 而臣又不能爲此, 相臣之中, 最病而無似者, 惟臣而已。伏乞聖明, 亟命鐫遞臣職, 改卜賢德, 以安愚分, 以幸國事, 不勝大願。臣於病裏, 有所聞所懷, 敢此附陳。臣奉審英陵, 與諸臣復命請對也, 以山陵石物打破之變, 每出於凶賊, 仇疾入番下人, 欲令得罪之致, 故爲防後患, 引順陵故事, 有所陳達。驪州被囚書員·守僕等, 竝蒙放釋, 數行缺爲譏察作變人, 未卽發告, 膠合其石片, 以苔衣彌其縫, 故參奉奉審時, 不能覺察, 及書員, 發告於參奉而後, 始覺之, 馳報禮曹云。臣驚問曰, 若然, 則報禮曹時, 何不詳言其事狀, 吾輩奉審時, 亦何以不言云, 則答以書員等, 當初掩置, 爲譏察罪人, 旣知其可疑人之後, 明言其事狀, 則恐罪人, 知機先逃, 故不敢言, 而過奉審後, 身自上來, 密言于捕盜大將云。書員·守僕等之蒙放, 雖出於欲防後患, 然累日掩置, 事極驚駭, 捕盜廳, 雖方以憑推罪人, 其時入番下人, 竝爲捉致云, 而憑問旣了之後, 累月掩置之狀, 朝家又當別爲究問, 事發之後, 參奉之不以實狀馳報, 雖云其意有在, 然於事體, 亦不可置而不問, 竝爲拿問, 似當矣。臣又伏見昨日下政院之敎, 吏曹判書呂聖齊, 參判李奎齡, 昨今行公與否, 有所下詢, 政院回啓之後, 竝有罷職之命, 此蓋緣臣前箚中, 有尙未行公之語, 致有聖上此擧, 臣於此, 有不安之端, 敢復暴陳矣。頃日聖敎特下, 辭旨嚴切, 使聖齊等, 卽起供仕, 臣曾聞聖齊, 以得爲期, 不欲出仕, 及承嚴敎之後, 臣慮或仍執前見, 以書勸出, 則猶無變改之意, 奎齡, 亦未聞出仕, 連有呈疏之擧, 臣欲議於領右相, 竝請遞改, 而未及, 故箚中亦有所云矣。追聞奎齡, 有出仕意, 而以儒臣疏語, 又添不安, 雖更陳疏, 批下後, 則未必不出, 而臣未詳事情, 先有疏率之言, 致令奎齡, 亦被徑罷, 臣不能無愧悔也。聖齊, 累違召命, 至被嚴敎, 而猶不出, 揆以分義, 則宜被遣罰, 而然欲守廉隅, 力避權要之任, 原其本心, 未見可惡, 但遞其職, 毋令銓席久曠而已, 何至於罪斥也? 伏願聖明, 有以諒處焉。閔鎭周疏陳諸件事, 不過欲修餙法例, 答批亦示嘉奬之意, 其有所不然者, 曲賜開釋, 則此固得當, 臣箚逐條云云, 亦不過釋其委折, 非以言者大意, 爲非矣。及承聖批, 以或近謬戾, 或涉過當, 斥鎭周, 臣固已不安于心矣。繼又伏見備忘記, 其所以斥鎭周者, 益加嚴峻, 臣竊伏想聖敎, 出於慰安右相, 俾速出仕之意, 而第恐聖明, 有未深察於鎭周之本意也。其意, 只以聖上, 不豫咨詢, 而累命加卜, 爲未安, 數行缺聖明, 歸責於臣等, 其斥臺諫, 亦只以無所匡救於此而已。五六字缺引避也, 皆以新卜, 協於時望爲言, 如鎭周, 則於右相, 未見有損, 而惟臣處事不敏, 不早請上下商論, 以致命下頻頻, 而物情疑惑, 此固臣等之失, 而然歷卜諸臣, 自有古義, 終焉請對, 先陳所懷, 仍稟聖旨, 不背於論相之道, 故臣於此, 不深引咎, 但有辯釋之言, 今殿下, 乃以鎭周之言, 爲侵逼右相, 其疏語脈, 分明可見, 曷嘗如聖敎之所疑乎? 臣恐右相於此, 反增其不安也。儒臣所論者, 只是體例, 而體例不可以一槪論, 則於右相, 更無可嫌之事, 聖明但當以此意, 敦諭使出而已, 不當以非儒臣本意者, 有所摧折, 而不思處置和平之道也。臣前箚承批之後, 繼欲陳箚, 神思昏茫, 連日營構而始就, 昨雖寫畢, 而日暮未及呈進矣。今朝伏見右相箚本及聖批, 臣之所陳瞽說, 意有未盡, 故敢復畢其說焉。右相, 以一品名宰, 方爲銓長, 當日枚卜時, 固欲竝擬, 而在昔, 則貳公, 爲卜相之階梯, 到今貳公, 常虛位, 則冢宰, 又爲階梯也。先擧四人, 以次第言之, 皆先右相爲冢宰, 又差爲先進, 故臣等, 旣無別異之見, 有難取舍於其間, 未及竝擬矣。及承聖敎, 知臣莫如君, 此出於睿聖之特簡, 故臣等, 承命而退, 當日擧措之異常, 物情, 雖以爲怪, 然新卜之得賢, 國人無異辭, 故鎭周及諸臺之言, 如出一口矣。其以體例之異常, 爲驚怪憂歎云者, 自是人之所見, 局於常例而然也。先朝及宋朝故事, 領相已言之矣。至若古之置相, 或擧於版築·幽囚·漁牧之間, 惟在得人而已, 何嘗以擧措之異常, 爲病哉? 殿下, 但以此等意, 曉諭右相, 使之速出, 則於右相, 何不安而不出也? 如此, 則當初物情之致疑者, 亦皆帖然, 而今乃以鎭周之疏, 爲有深意, 斷以歸之於侵逼之科, 反令人心疑惑, 臣恐聖上未及深思也。伏願殿下, 先自平心, 申諭右相, 有以安其心, 則國事幸甚。答曰, 省箚具悉卿懇。疾病之來, 人所難免, 未赴公會, 有何傷哉? 陵寢作變可疑之人, 纔已捕得云, 此可幸而下人之累朔掩置, 參奉之不以實報, 俱極痛駭, 且關後弊, 當該參奉, 拿問定罪, 書員等, 亦令攸司, 依箚辭待究竟嚴問處置焉。銓官之特罷, 深惡其違拒朝命, 終始撕捱之失而已, 不專由於卿箚, 卿無不安之端, 而其在事體, 一番警責, 亦未知其過也。閔鎭周事, 非不知卿之縷縷陳說, 出於勤懇之誠, 而於予心, 終有所未盡釋然者, 鎭周, 若以新卜之相, 不爽時望云, 則一時異常之擧, 非係大段, 何必侵斥言官, 惹起鬧端, 致令大臣, 出仕未幾, 狼狽旋入乎? 執跡以觀, 難免侵逼之歸也。卿其須體予意, 安心勿辭, 調理行公, 以濟時艱。仍傳曰, 遣史官傳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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