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敍又曰, 近因年事之凶歉, 凡干需辦, 務從節省, 而獨於禮葬一事, 頗多濫觴之弊。日者明安公主喪時, 次知中使, 多有科外督徵之事, 各司, 㥘於威令, 種種責應, 不能支當, 此弊誠甚可慮, 頃於光城家禮葬時, 雖一依謄錄, 少無未備之患, 而至於各官祭物, 中使, 任意點退, 率多濫雜之弊, 此後, 則別樣申飭, 俾無列邑糜費之弊, 宜當。文裕曰, 戶判所達, 誠是矣。臣之王父葬時, 亦有禮葬之擧, 臣亦知其規例, 而光城家禮葬, 則方前太侈, 至於成殯之廳, 設爲軒檻云, 其爲民弊不貲, 而實非朝家省費之本意也。敏敍曰, 凡干大小出納之事, 政院, 無不照管防禁, 而中使, 則以口傳督徵, 故多有如此冒濫之弊矣。相琦曰, 若無自上分付, 而中使, 任意徵責, 則後弊難防, 不可無懲勵之道矣。上曰, 禮葬, 非止一再, 如有大段貽弊於民, 則亦豈不留念, 而中使, 雖或無狀, 亦豈有不待朝令, 而如是徵責之理乎? 近來諸臣, 每以猥之事, 務爲煩刻之論, 殊甚未妥矣。敏敍曰, 適有所聞, 敢此仰達, 而上敎如此, 不勝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