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議政李端夏所啓, 判義禁南龍翼, 以李鵬齡照律公事, 至承嚴批, 故情勢不安, 久不行公, 今番鞫廳之坐, 不得已進參, 而其他坐起, 皆不進參, 非但本府罪囚, 多有積滯, 禮曹褒貶, 亦甚重大, 而不敢趁時爲之, 誠爲可慮矣。當初照律, 不無所執, 則到今更爲低昻, 其勢似難, 或照律公事, 別爲判下, 或南龍翼禁府兼帶, 特許遞改, 似合事宜矣。上曰, 當初, 則誣告條照律, 以不襯着, 故有改照律之敎矣。李鵬齡, 則奪告身放送, 南龍翼, 不當以一時警責, 久爲引入, 速爲行公事, 分付, 可也。又所啓, 翰林尹星駿, 頃日引見時, 到閤門外, 猝然出去, 其爲擧措, 誠極駭然, 因臺啓拿推, 方在奪告身中矣。下番之職, 世稱苦務, 人多厭避, 故自前翰林之故犯者, 雖或禁推, 而必付過還職者, 蓋惡其故犯之習也。今若因一時故爲規避之擧, 久置罷散, 則適足以中其願, 而日後效尤之弊, 尤難防遏, 似當有變通之道矣。上曰, 旣到閤門之外, 則其親病之不至大段, 可以推知, 而任自出去, 事甚駭然, 故從臺啓略施其罰, 非不知適足以中其願, 而其在事體, 亦不無警責之道, 故欲姑觀前頭而收用矣。大臣所達, 誠然, 敍用, 可也。又所啓, 前翰林鄭澔, 以其爲注書時, 日記代書事, 被謫蒙放, 日月旣久, 當初代書之類, 皆已敍用, 而只鄭澔一人, 尙在罷職中, 似當一體敍用矣。上曰, 一體敍用, 可也。又所啓, 今年兩麥有秋, 而雨水周洽, 秋成庶有望矣。穀賤則糴之, 貴則糶之, 如此本末俱利, 卽古常平之意也。如此之歲, 必須貿儲穀物, 可備凶年, 故與常平廳堂上相議, 則兵曹判書李師命, 欲出本曹綿布一千五百同, 貿穀於沿海諸邑, 設倉以儲, 而以賑廳銀一萬兩及義州所留使行時用銀一千兩, 送于兵曹, 其代, 則以賑廳錢貨, 計償於惠廳矣。此不但可備凶年, 江都餉米, 前後貸用者, 亦欲以此還償, 其條目, 則姑待首相出仕後, 相議定奪, 而義州所留銀七千兩, 爲先取來事分付,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朝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