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副承旨兪命一書啓, 臣敬奉聖批, 敦諭于右議政趙師錫處, 則以爲臣之情勢, 已到百尺竿頭, 章八上而不知止者, 夫豈得已而不已哉? 不料日月之明, 猶未下燭, 復遣近侍, 敦諭至此, 臣雖無狀, 亦不至全昧分義, 如有一分可出之勢, 何敢一向控免, 偃伏不起, 以負我聖上勤懇之意哉? 臣所遭, 不啻尋常臲卼之比, 物情之驚怪, 久猶未已, 雖被重誅, 決難冒出之狀, 已盡陳暴於前後乞解之章, 今不敢更有所煩縷, 而且臣根痼之證, 發作無常, 有時火熱上攻, 則俄頃之間, 作一僵尸, 病情之危苦, 亦無供職之望, 嚴命之下, 終不能趨詣, 當以一疏, 更陳微悃, 席藁私次, 惶恐俟罪之外, 更無所達云矣, 敢啓。傳曰,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