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玉堂箚曰, 省箚具悉。成廟朝懿淑公主之許葬於禁限之內者, 實出於親愛之盛德, 而正與今日之事相符, 故不料爾等之肆然盛氣, 引喩無倫之至此, 率爾妄作, 至使循情等語, 上及祖宗。噫, 雖閭巷輿儓之賤, 對人子孫, 猶不忍直斥祖先之失, 況援據列聖之特敎, 使介弟孑孑之魂, 得以密邇[京城], 不廢享祀者, 有何所傷, 而言之悖慢, 乃至於此, 爾等, 將何顔面, 復謁祖宗於地下乎? 可謂太嚴於執法, 而太薄於君父也, 豈不痛心哉? 至於五里三里築埋, 哭泣聲連市朝等說, 尤是怪誕恐動之甚者也。夫威福與奪, 乃人主之大柄, 則在秀彦之道, 惟當陳其所懷而已, 何敢任自指揮於收錄之事乎? 此路一開, 末流之害, 有不可勝言, 爾等, 胡不念及於此, 而汲汲伸救若是乎? 東平君事, 及江都石物事, 已諭予意於筵中矣。決難允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