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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8책 (탈초본 340책) 숙종 16년 2월 25일 정해 26/26 기사 1690년  康熙(淸/聖祖) 29년

引見에 權大運 등이 입시하여 御營大將에 李義徵을 임명하는 문제, 公州 등지의 春操를 정지하는 문제, 放榜時에 遊街하는 문제, 受香 시간이 늦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午時, 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領議政權大運, 判尹李宇鼎, 戶曹判書吳始復, 兵曹參判李鏶, 工曹參判柳命賢, 右副承旨金聲久, 執義南垕, 正言柳挺輝, 校理金澍, 假注書李翼年·朴涏, 記注官洪慶先, 記事官尹悠期入侍。大運曰, 近來朝晝之間, 日候不齊, 受灸之後, 聖體調攝, 若何? 上曰, 無事矣。大運曰, 御營大將, 不可暫曠。尹以濟遞改後, 卽當擬望以入, 而近來乏人尤甚, 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 故必陳達於榻前, 而後欲擬入, 而昨以國忌, 不得擬入, 遲待今日矣。卽今可合人, 有李宇鼎, 而新除將任, 不可移易。黃徵雖有才望, 未及歷試, 今有一人, 職秩不相當, 而其才誠可合矣。上曰, 誰人耶? 大運曰, 有李義徵者, 雖是書生, 極是人才, 卽今擧措, 無不知之。曾莅大邑, 治績最著, 以此陞拜水原, 未滿數月, 大得軍民之心。卽今將任, 必以得人心如義徵者爲之, 令得士心, 而自下不敢遽擬矣。上曰, 李義徵, 予曾一見, 而治績最著, 能得人心, 則將任, 固當以得人心爲先, 竝擬望, 可也。柳命賢曰, 義徵非但其才可用, 秉心爲國, 誠爲可信。大運曰, 義徵本是儒生, 自上若見之, 則言若不出口, 身若不勝衣, 而精敏解事, 盡心爲國, 誠無出其右者。小臣此言, 豈爲義徵榮耀之地哉? 命賢曰, 時事危疑, 卽今將任, 才望之外, 必得可信人, 方可倚任矣。上曰, 然。大運曰, 此乃先朝名臣應蓍之子也。應蓍淸儉持身, 子孫貧不能保存, 今此義徵, 亦有乃父之風。上曰, 唯。大運曰, 又有所達矣。忠淸兵使尹就商, 臺啓方以罷職論列, 故今春習操, 旣始而中止。若待新兵使到任後聚操, 則必當三四月之間, 農務方殷之日, 民弊誠可慮也。公州·洪州·忠州三營春操, 似當停止矣。金聲久曰, 臣居外方時, 有所聞見。自前習操, 或値農節, 則有停止之時矣。上曰, 今番事勢適然, 此與無端廢閣有異, 三營習操, 姑令停止, 可也。大運曰, 癸酉式年放榜時, 吉服·賜花等事, 耳目所睹, 明白無疑。頃日上敎中, 改賀爲慰之語, 尤爲明白, 而至於率花童動樂遊街, 則似爲未安。金聲久曰, 自上未去喪之前, 新恩放榜, 雖以吉服行禮, 其間亦當有參酌之事矣。上曰, 以改賀爲慰之語觀之, 則傳言之說, 尤爲分明, 而至於花童動樂等事, 令該曹分付禁斷, 可也。大運曰, 凡祭受香, 必於日出時, 而近來或在午後, 甚爲可駭。今日見祭官受香亦甚晩, 此必祭官謀避而然, 令政院各別申勅, 此後如有復踵前習, 卽爲入啓, 論罪, 何如? 上曰, 受香日晩, 甚爲不可, 各別嚴勅, 此後如有怠慢, 別樣論罪, 可也。大運曰, 臣有所聞, 敢此仰達矣。玉山碑文及書篆, 自內有私分付事云, 國舅碑文, 不可如是苟且, 分付政院, 使之撰進, 宜當。上曰, 自前碑文有直送別監于本家之事, 故如是矣。大臣所達誠然, 改分付政院, 大提學撰之, 戶判書之, 篆則以李□善書之, 故使之書入矣。卽今朝臣, 誰其善篆耶? 吳始復曰, 李瑞雨·權珪皆善篆。上曰, 篆則使權珪書之, 可也。吳始復曰, 本曹正郞洪慶先以兼春秋, 入直多日, 本曹多事之中, 洪慶先所掌, 尤爲最重, 兼春秋減下, 使之察任,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李鏶曰, 訓鍊中軍權儔, 新除忠淸兵使, 其代, 以禁軍別將金夢良差出, 禁軍別將, 則以他可合人, 改差, 何如? 上曰, 依爲之。上曰, 李翔徑斃, 再齡逃走, 朝家之失刑, 誠極痛惋。再齡族屬, 拿致京獄, 別樣嚴究, 推問再齡去處, 可也。以上竝榻前下敎   吳始復曰, 崔壽蔓擊錚原情中, 援引之人, 自刑曹移送禁府, 而其曲折, 則崔壽蔓之父克泰, 曾在庚申, 以誣辱故大將柳赫然事, 昨年因臺啓定配。今者克泰之子擊錚原情及諸人等緘辭, 已經睿覽, 不必更爲仰陳, 而魚壽一等三人原情公事, 雖以面質, 啓請蒙允, 而對質之際, 彼則曰, 因汝而得聞此, 則曰元無所傳, 其說互相推諉, 終未覈實, 則因一微事, 至請刑推, 殊甚重難。且克泰所坐, 元非死罪, 則其子之稱以爲父訟冤, 至於擊錚, 旣涉猥越, 而言語無跡, 誠難究覈, 閱月滯囚, 徒傷事體, 金壽一等三人, 竝爲放送, 言根究覈事, 今姑置之, 何如? 上曰, 此人等雖今面質, 互相推諉, 終難鉤得其實狀, 至於刑推, 則果涉重難。徐道謙等三人, 竝爲放送, 可也。出擧行條 吳始復又曰, 京畿監司放未放狀啓, 下本府, 其中呂必周·鄭一章等事, 雖非本府所知之事, 而兩人罪狀, 不可徒配而止。當初推覈, 傳說狼藉, 而今又混入於放秩, 甚爲不可, 問于入侍大臣, 更爲遠配, 何如? 大運曰, 此人等罪狀, 有傷風敎, 而當初刑曹, 照律太輕, 京畿監司之置諸放秩, 尤極不當。刑曹堂上及京畿監司推考, 呂必周·鄭一章遠配, 似可矣。上曰, 此人等之置諸放秩, 予亦以爲未便, 遠地定配, 刑曹堂上·京畿監司, 推考, 可也。擧行條件 金聲久曰, 再齡逃走之後, 洪芳送簡現捉, 極爲殊常。設使洪芳誘引再齡, 使之逃走, 旣逃之後, 似無送簡之事, 今若一向嚴刑, 則徑斃可慮矣。大運曰, 洪芳再齡, 潛爲相通, 情狀可痛, 而今若徑斃, 則更無日後憑問之地, 姑爲停刑, 以待再齡就捕, 何如? 上曰, 洪芳情狀, 極爲痛惡, 今若無端停刑, 則有若緩治者然, 姑爲仍囚, 以爲再齡就捕憑問之地, 可也。榻前下敎 柳命賢曰, 氷庫官員, 例於頒氷之節, 不爲差祭矣。卽今孝思殿逐日供上, 其他進排處甚多, 每於差祭時, 以假官進排, 事涉苟簡, 今後則氷庫官員, 限頒氷間, 勿爲差祭事, 分付該曹, 何如? 上曰, 分付該曹, 限頒氷間, 勿爲差祭, 可也。出擧行條  執義南垕啓曰, 頃日大提學閔黯之誤纂事大文字, 初出無情, 元非故犯, 而陳疏尋單, 旣盡引嫌之道, 承牌始出, 有何縱恣之失乎? 事過之後, 抉摘追論, 臣實未知其穩當, 故不爲論列矣。卽者修撰臣李日翼疏中, 竝言臺閣不爲請罪之非, 臣不勝瞿然之至。言之是非, 姑置勿論, 旣被詆斥, 不可苟冒, 請命遞斥臣職。上曰, 已悉於其疏之批矣。彼中之抉摘文字, 出於意外, 而陳疏尋單, 已伸廉義。適當客使入京之日, 承牌始出, 則所謂縱恣之說, 誠極不當矣。勿辭。金聲久啓曰, 執義南垕, 再啓煩瀆, 退待物論矣。上曰, 知道。大運曰, 此非但閔黯之失, 大臣及承文提調, 皆不察之致, 此則臣等之罪也。其時閔黯上疏引入, 而適値客使入京, 國家多事之日, 自備局啓請牌招, 始爲承牌出仕, 使閔黯冒沒廉隅, 亦臣等之罪也。至於玄寢至近之地, 放砲之說, 甚不近理矣。聞其時, 獵卒遇一獐於泰陵火巢外, 爲技能所使放砲, 聲入陵內, 陵官卽報禮曹, 故不勝驚駭, 其領去將官, 決棍汰去, 旣已決罪, 故不復更煩啓聞, 其間曲折, 如斯而已。上曰, 其間必有曲折, 故令該曹問之矣。今聞大臣之言, 日翼疏語, 爽實明矣。放砲或於火巢則可也, 至近之地, 放砲之說, 此必無之事矣。正言柳挺輝啓曰, 臣卽見修撰臣李日翼上疏, 則以大提學臣閔黯誤纂事大文字, 大加攻斥, 而仍及臺閣不爲擧論之失, 臣於此, 不勝瞿然之至。當初誤纂, 元非故犯, 實出無情, 而陳疏尋單, 承牌出仕, 則旣盡在我之廉隅, 有何冒沒之可論, 而儒臣之意, 臣實未曉。然旣被詆斥, 勢難冒居,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已諭於憲府之批, 勿辭。金聲久啓曰, 正言柳挺輝, 再啓〈煩〉瀆, 退待物論矣。上曰, 知道。諸臣遂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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