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승정원일기 19책 (탈초본 367책) 숙종 22년 9월 27일 경진 27/27 기사 1696년  康熙(淸/聖祖) 35년

引見에 柳尙運 등이 입시하여 安龍福과 李仁成을 처치하는 문제, 安龍福과 李仁成의 일을 倭館에 언급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 引見時, 領議政柳尙運所啓, 安龍福等捧招, 昨已啓下, 今當稟定矣。臣意則龍福飄風虛實, 姑置勿論, 漂到之後, 有此作用, 卽一不畏法禁, 生事他國之亂民也。不可容貸, 而且彼國, 每於漂海人還送之際, 毋論漂到於何所, 必自對馬島還送, 乃是例也。雖尋常漂船, 亦且如此, 況此呈文之人, 不送對馬島, 直自其處出送, 而又爲成給文字, 不可不以此, 明白言及於彼中矣。龍福到彼所爲之事, 只憑其招, 亦有不可盡信者, 龍福則姑待渡海譯官還來後處斷, 似宜矣。上曰, 諸臣所見, 何如? 左議政尹趾善曰, 安龍福罪犯, 更無容貸之事, 不必久囚, 而領相所達, 誠然, 依此爲之, 似好矣。柳尙運曰, 昨日, 使刑曹判書金鎭龜, 往問於不入侍大臣處矣。使之仰達, 何如? 金鎭龜曰, 臣以領相之言往問, 則右議政徐文重以爲, 龍福爲人, 雖曰愚濫, 而此事所關, 亦爲不輕。自古交隣之事, 初似微細, 而或至於大段矣, 卽今對馬島, 居在兩國之間, 則勿論事之大小, 必以誠信待之, 無有隱諱, 似宜矣。島主之事, 龍福, 旣已往訴於伯耆州, 日後島主, 若或聞知, 則必以他路相通, 致疑於我國, 而亦必有憾怒之心, 因渡海譯官之行, 先爲通報, 而龍福等處置, 則姑爲仍囚, 以待彼中消息, 然後論斷, 似爲得宜云矣。行判中樞府事申翼相則以爲, 別無他見, 而第對馬島主處通告事, 似不可已, 至於聽其所言後, 處置罪人, 則有同稟令, 一邊通告, 而從速處斷, 似當云矣。臣觀右相之意, 亦非謂待彼所言, 然後處之也。姑先以龍福罪狀, 方自朝廷推問之意, 通於對馬島, 而徐觀彼中消息而處斷, 似宜云矣。兵曹判書閔鎭長曰, 安龍福之當初入去者, 必是直入彼境之意也, 若爲飄風, 則自對馬島還來, 乃是古例也。今則不然, 而又有上疏之事, 其罪誠不可貸, 而對馬島主處, 若不通之, 則旣非誠信以待之道, 而後患亦不可不念矣。且處置雖遲延, 當觀彼中事機而處之, 似好矣。吏曹判書崔錫鼎曰, 龍福, 雖曰無知常漢, 旣與作罪我境者有異, 而犯境爭地等事, 極爲陰兇, 生事邊境之罪, 何可容貸乎? 旣有此事, 而不爲通報於島主, 亦非誠信之道, 處置則當觀前頭事機爲之, 似好矣。金鎭龜曰, 安龍福不可容貸之事, 諸臣旣已陳達矣, 臣亦無他所見矣。對馬島主處, 則不可不速爲通告, 而處置事, 姑觀前頭事機而爲之, 未晩矣。工曹參判吳道一曰, 龍福, 當斷一罪, 彼國之傳通事情, 事理皎然, 諸臣之議歸一, 臣固無用更議, 而但念安龍福之罪狀, 只是關係邊情, 事體重大而已。實則愚蠢之人, 希功罔上而已, 若竝與仁成而正法, 則誠恐過重, 仁成則次律施行, 似合矣。金鎭龜曰, 延安金順立, 自襄陽先往他處, 故袐關于開城府延安等處, 以爲捉來之地, 而姑無形影, 待其入來後, 似當一時處置矣。行副司直徐宗泰曰, 此事雖未有前頭憑問之端, 事或有不可知者, 其爲處斷, 旣非時日爲急, 姑爲更觀彼島聲息而處之, 爲當矣。上曰, 專主此事者, 安龍福也。勿論飄風犯境與否, 而爲此擧措, 其罪決不可貸也。且對馬島, 居在兩國之間, 則龍福, 所當自馬島付送, 而今則直自伯耆州送來, 旣非前例, 且爲上疏, 詆毁島主, 則日後島主, 必無不知之理, 似不可不通告於對馬島, 而待其渡海譯官之歸, 處之, 尤爲詳備矣。柳尙運曰, 此事關係非細, 發遣備局郞廳, 以上敎問議于領府事南九萬, 領敦寧尹趾完以來, 更稟處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柳尙運曰, 李仁成, 製給龍福之疏, 其罪亦重, 而若以首從言之, 則龍福爲首, 仁成爲從。仁成則斷以次律, 其餘各人, 以海曲愚氓, 只聞龍福敎誘之言, 爲海採而去, 竝置而不論, 似宜矣。上曰, 李仁成, 頗知文字, 故亦助成此事矣。旣已助成此事, 則其罪比他人雖重, 而較諸龍福, 則似下一等矣, 其他人等, 俱是脅從, 同謀之迹, 似無可問矣。尹趾善曰, 龍福有意入去之狀, 的然無疑, 渠旣不文, 必求仁成之稍解文字, 敎誘率往, 則仁成, 不無當初謀議之迹, 而雖或見欺而往, 其可駭之文, 皆出於其手, 則作此文書, 生事於他國之後, 豈有可生之理乎? 臣意, 決不可容貸也。閔鎭長曰, 李仁成, 雖有罪, 比之龍福則差輕, 若一體論斷則似過矣。此外諸人, 必是脅從, 似不可問矣。崔錫鼎曰, 國家用罰, 必觀其情犯之如何, 以情言之, 則龍福當爲首惡, 而仁成乃其次也, 分等論罪, 似好矣。金鎭龜曰, 仁成, 旣作其文書, 其罪亦不可容貸, 而觀其情狀, 則比龍福差輕, 雖用次律, 似不爲失刑矣。吳道一曰, 一罪論斷, 須十分無疑, 然後可以論之。仁成, 雖已作文, 而亦無顯然知情之事, 不論首從, 一體論斷, 似爲太過矣。徐宗泰曰, 李仁成, 其初似無知情之事, 而到彼後, 作成文字, 出於龍福之敎誘迫脅, 則情犯, 與龍福有間, 用以次律, 似當矣。金鎭龜曰, 觀李仁成私記冊子, 此非還歸後爲之者, 乃在彼中時所記, 而以爲龍福在彼時, 勸我作文而誘脅之, 渠以日後得罪之事爲慮, 則雷憲, 以其五寸叔, 亦勸之, 故爲之云。以此觀之, 仁成, 似不可以知情, 斷之矣。其餘他人, 旣愚且迷, 必是脅迫於龍福之致, 似不宜更問矣。上曰, 左相之以李仁成事陳達之言, 不爲無見, 而第以情罪言之, 則龍福, 旣是首惡, 決不可活, 而仁成之作文, 似爲脅從, 減等無妨, 其餘則放釋, 宜矣。柳尙運曰, 此事, 使東萊府, 言及倭館耶? 上曰, 此豈可使東萊府使言及耶? 當有國書矣。柳尙運曰, 若只言龍福處置之事, 則當使東萊府使言及, 而竝及伯耆州違法之事, 則似當有國書。前去渡海譯官, 已發船, 則似當別送一譯矣。李仁成, 雖論以次律, 旣是受罪之人, 則不可輕放, 與龍福姑爲仍囚, 其餘八人, 則姑待其一人捉來, 且待在外大臣處, 問議以來後放送, 而雷憲, 雖曰有勸成疏文之事, 不可又爲分別定罪矣。上曰, 依爲之。首惡次律, 旣已分等, 其餘則一體處之, 可也。已上備局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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