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獻納金弘楨啓曰, 臣本駑劣, 百無一能, 累忝言地, 絲毫無補, 今玆薇垣新命, 出於夢寐之外, 臣誠愧懼, 無所容措。召牌之下, 不敢不冒昧詣承, 而臣於兩司多官之避, 有不敢晏然者。沈埈入格之製, 在於重九, 而臣於伊時, 適忝臺閣節製, 榜出旣久之後, 臣亦追聞其書題落字之事, 而凡科場事畢之後, 或因文字多病而毁之, 或因對偶不精而短之, 或有謬違科臼者, 甚至有全勿脫落, 一篇空疎, 則且爲士子輩訾笑之資, 而未聞有榜出後追後擧論者, 豈不以科次之際, 惟當以利病而立落, 放榜之後, 不當以捐摘而進退, 以啓後日無窮之弊哉? 今玆沈埈拔去之論, 此固臣愚慮之不及, 而憲臣, 至以顧瞻盱衡, 喑無一言爲辭, 而峻斥之, 臣何敢晏然於臺次乎?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