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令任元聖, 持平李世奭啓曰, 卽者長僚, 以戶曹判書李濡罷職不敍事, 不可苟同之意, 至於引避, 臣等不勝瞿然訝惑之至。任事之臣, 當其謀事之初, 豈欲故敗國事, 而及其僨事之後, 則曷嘗有未能逆覩, 而有所原恕也哉? 今玆西市之事, 貽辱朝廷, 害遍一國, 輿情憤惋, 無所歸咎, 則主事之人, 終安得辭其責哉, 當初之不能力爭, 今不不過追悔矣。若以事過之後, 無乃捄正, 爲諉, 則自古僨事之臣, 誰有伏法之人乎? 臣等之論, 實出於擧國憤恨之心, 而誠不料長僚之言, 乃遽至此, 臣等, 竊爲長官惜之也。然旣被其斥, 勢難仍冒於臺席,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退待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