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吏曹判書申琓上疏, 伏以臣昨聞湖儒柳長台, 又爲投疏攻臣, 而以其稟啓退却, 故未知措語之如何矣。卽見政院啓稟, 則可見其外以民瘼爲名, 而一篇主意, 則專攻臣身而發也。臣誠悚慄, 繼之以駭惑也。長台之攻臣者, 前後今已三度, 一節深於一節, 其必欲去臣者, 斷可見矣。噫, 臣以孤危之蹤, 處銓地於衆目睢盱之中, 彼此是非之間, 不能曲循人意, 論義輕重之際, 惟欲秉心以公, 故不悅者輒嗾鄕儒, 投疏攻斥, 必欲鉗制迫逐而後已, 此固聖明之所已俯燭者也。頃參金吾, 適當兪信一之獄事, 雖無應遞□□, 此輩之必欲因此中臣者, 必以此爲奇貨, 故臣常危懍危憂者, □□之時, 未嘗有左右低昂之事, 而前日屍親上言之後, 長台, 繼缺蹲居於銓衡之地, 以貽聖明之羞辱哉? 伏乞缺遞臣職, 仍治臣罪, 以謝人言, 以安微分, 不勝幸甚, 臣無任屛營祈懇之至, 謹昧死以聞。批答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