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持平權燧啓曰, 臣性質樸遬, 識見寡陋, 新入臺端, 無所裨補, 一味惶懼, 若隕淵谷, 昨於嚴召之下, 不得不黽勉供職, 適當同僚處置, 妄有所立落矣。卽伏聞玉署論思之地, 乃有處置乖當之議, 以李震壽再避中, 虧損國體等語, 比初避尤不擇發, 而强請出仕, 大加非斥云, 臣於此, 益不勝其瞿然之至。夫震壽避辭中, 按治率爾於前, 而收殺太遽於後云者, 語勢逕庭, 不能湊泊, 而若其末梢歸宿, 在於請加詳覈, 以明其罪, 則大意不悖, 臺體亦然, 故臣於處置之際, 加之以牴牾之目, 而請其出仕者, 蓋以此也。大凡臺閣處置, 必略其剩語, 而挈其大致, 則今此請出, 臣未知其大段違戾, 而物議譁然, 斥以乖當, 臣何敢自以爲是, 而晏然在職乎? 且諫院處置, 歸於本府, 而正言李東彦避辭中, 以臣兄忭事, 爲引嫌之一段, 則尤不可參涉於可否。以此以彼, 俱難一刻苟冒, 請命遞斥臣職。答曰, 勿辭, 退待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