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臨陽君桓疏曰, 臣於千萬夢寐之外, 忽叨宗簿寺提調之命, 臣聞命震越, 不知所措。夫宗簿提擧之職, 陪守璿牒, 糾察宗人, 其所爲任, 不輕而重, 苟非諸宗所矜式者, 莫宜暫居, 臣本疎屬, 性且愚魯, 百不肖人, 而徒以繼先臣之後, 故缺遇隆重, 有踰涯分, 臣居恒懍懍, 夙宵靡安, 蹈虎尾涉春氷, 不足以喩臣之危怖也。每慮過福之災, 自速顚隮, 不幸罔測之變, 近出臣族, 臣毛骨俱寒, 心神靡定, 繞壁彷徨, 不知置身之所, 不意新命, 遽下於此際, 臣尤安得自同平人, 冒承匪分之職哉? 臣踧踖累日, 不避斧鉞之誅, 仰暴血忱於天地父母之前, 伏乞聖慈, 察臣至懇, 亟收恩〈命〉回, 授可堪之人, 以重官方, 以安私分, 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疏批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