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曹判書金構疏曰, 伏以臣於郊庄病蟄之中, 伏聞又有水部新除授, 臣不勝驚霣震越之至。臣於前日本職之外, 所帶兼任, 俱非閑漫, 而一味曠闕, 今旣累月, 臣之情跡, 自初至今, 首尾一般, 未有分毫可進之理, 而除命荐加, 恩數虛辱, 若將以漸次收錄者然, 聽聞徒駭, 罪戾愈積, 窮蹙危迫, 無地自容。且臣伏聞頃日筵中, 聖敎有每於胄筵進講之際, 必令賓客, 輪次入參者, 此誠今日莫大之切務, 而卽今賓客行公者, 只一人, 緣臣虛帶久妨代替之路, 尤切惶悚, 晷刻靡安。念臣向來所被抨彈, 實是前古所未有, 幽明之至慟, 縉紳之深羞, 今雖以日月稍久, 飮食言笑, 有同平人, 而忽然念至, 自不覺心腸如刺, 毛骨俱竦, 其得免於有司之刑, 而安居於平地之上, 以有今日, 亦莫非天地父母生成之至渥, 又何敢更進於此, 而爲包羞冒恥, 廁跡班行之計哉? 況臣風波震薄之餘, 精魄已耗, 危厲困甚之中, 疾病轉痼, 雖微情跡之難安, 卽此神思筋力, 已不堪更備於驅使之末矣。報答之期, 惟待結草, 撫躬悲愧, 有淚盈襟, 玆敢瀝盡肝血, 仰干仁覆之聽, 伏乞聖慈, 俯垂體諒, 將臣本兼諸任, 竝行鐫免, 仍命刊名朝籍, 永勿檢擧, 俾得隨分自放, 安意沒齒, 千萬幸甚。答曰, 省疏具悉卿懇。卿勿過辭, 速出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