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忠淸監司趙泰耉疏曰, 伏以, 臣伏見獻納李德英避辭, 以崔挺龍行査白脫, 謂出於圖囑啗誘, 其所憤詈之言, 全不擇發, 臣不勝駭然慙恧, 繼之以訝惑也。大抵臺閣論人, 許以風聞, 固未必事事皆眞, 若或査而不實, 則以誤聞引避者, 前後何限, 而曾未聞詆斥査官, 橫加醜辱, 若此之甚者也。廷龍之出繼與否, 旣無該曹公文, 則此缺可知, 何待査明? 父子大倫, 非人之所可勒缺曾無取缺旨立案之事, 而爲人之後者, 實臣之所未聞, 問之於其親戚隣里, 皆以爲旣不服喪, 且不傍題, 如是而謂之繼後, 成說乎? 服喪非暗昧之事, 傍題非可諱之文, 此豈皆其親戚隣里之所容私掩匿之言哉? 況廷龍叔母尹氏身死後, 其母全氏區處文書中, 有一女無後身死之語, 而其奉祀條, 亦令使孫推勢, 已成經官之文, 則其非立後, 益章章明矣。今臺臣, 不參究其情實, 不淸澂其然否, 惟以先入爲主, 務勝不已者, 抑獨何心哉? 臣莫揣其所以也。行身無狀, 不能見信於同朝, 因一意外之事, 受人蹈藉, 一至於此, 誠無顔面可以仍據於按察之任者, 不得不冒死仰籲。伏乞聖慈, 俯諒情勢, 亟賜遞改臣職名, 以快人意, 以安私分, 不勝幸甚, 臣無任兢惶祈懇之至, 謹昧死以聞。批答見上